“师兄,你之前说血舍利可以助你化用魔心,们现在可以试试吗?”
念将梁澄脸颊边碎发别
梁澄斟酌番,道:“4月8日便是佛诞日,皇家般会去大相国寺礼佛,身为护国法师,若人不在那儿,有些说不过去。”
念见他犹犹豫豫模样,便知对方定是隐瞒什,他也不点破,反而道:“是该如此,何况如今已不用施针,回去也可以。”
梁澄垂下眼帘,道:“师兄,上回你与说,京中势力愈发凶险,明元帝及春便龙体抱恙,六皇子与孟留君走得很近,是不是,有人按捺不住。”
他很清楚,孟留君任由六皇子招揽,绝无可能真心效忠,不过是像上辈子那样,加剧储位争斗。
念却摇头道:“还早,明元帝身体并无大碍,此时动手,未免太过鲁莽。”
,可怜赵女未有怀。
青灯古佛哪堪挨,偷采雨露孽胎来。
紧接着,永宁塔上金宝瓶突然炸裂,飘出无数血字白绸,上面无不写着这首大逆不道打油诗,系列变故,直叫明元帝雷霆震怒,东都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在宫中,赵太后最疼爱便是她娘家姑娘赵惠妃生龙凤胎,十公主和十皇子,对他也还算慈爱,何况未免大相国寺众僧人受此牵累,梁澄自是不愿悲剧重演,坐看赵太后身死。
上世,此案不之,并未捉出真正凶手,不过明元帝借此倒是清些不安分势力,赵家没太后撑腰,行事开始收敛,赵惠妃更是牢牢看住两位公主皇子,结果十皇子还是不甚着风寒,加之皇奶奶被刺身亡,伤心过度,缠绵病榻,直到梁澄被禁,对方虽已下病床,底子却是坏,成个药罐子,不足为虑。
自从念说他打算,京中但凡传来什消息,都会告知梁澄,不加丝隐瞒,因此听到念这说,梁澄心里顿时松口气,看来大相国寺之案背后推手另有其人,这次他回去,定要避免太后身亡。
“师兄说是。”梁澄柔柔笑道。
忽然,念轻声道:“师弟,已将你体内寒气全部渡过来。”
梁澄喜,问道:“如何?魔心可被师兄化为己用吗?”
念摇摇头,见梁澄双眼暗,安慰道:“不过魔心却沉寂下来,这几日将心诀运至十成,亦不曾触动分毫,如此师兄若与人交手,亦可全力施为,不再束手束脚。”
梁澄派人探查,刚刚有些眉目,便被明元帝寻个差错,训斥半天,虽然他不善阴谋诡计,但是还是察觉到些苗头,很快便收手。
他只知道,这事几位后妃包括李后,都搭把手,你借手推波,借你力助澜,大家欢喜,谁也不让谁。
直到被监禁那段时日,梁澄才想明白,当时明元帝恐怕早已心知肚明,不过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外戚势大,直是明元帝心头根刺。
这世,自从知道念身世,梁澄便开始怀疑,大相国寺案,或许逃不开念身影,但是那毕竟是上世事情,并且也只是他猜测,无凭无据,梁澄自然不会就把罪名扣在念头上。何况,孟留君、修漱心都是可能下手人,或许……是几人联手合谋,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事要怎跟念说,却成问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