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儿,哥哥不告而别,是哥哥错,你能原谅哥哥吗?”
梁济从案上拿个茶盏,细细地把玩着,好像在研究着上面花纹,过半响,才闷闷道:“你去干嘛?不信你只是出去云游。”
梁澄心中轻叹,摸摸梁济头,这回对方没躲开,不禁神色柔,道:“哥哥确是有事在身,而且不便让人知道行踪,这才走得匆忙,也不敢告诉你去哪里。”
话中未尽之言,却是不愿叫李后知道他行踪,梁济自来早慧,自然听出来,但还是觉得委屈,支吾声,别扭道:“原谅你。”
“真乖。”梁澄看着梁济眼神十分宠溺,虽然在刚刚重生那段时间,他曾经某刻怀疑过这个胞弟,但是多年来习惯,让他依旧很难真地疏远对方。
梁澄直觉不简单,当机立断道:“济儿,先把人带到那儿。”
梁济还要故意作对,眉间皱,很快反应过来,转而让身后护卫将小孩夹起,跟着梁澄进马车。
“去锦鲤巷。”梁澄进车前对驾车流云吩咐道。
这马车外头很普通,内里却很大,铺着毯子,面侧壁镶着多宝阁,茶具底下贴着磁石,防止倾倒。
当梁济看清车里人是念时,顿时有些意外,难道哥哥路是就是跟着这臭秃驴云游?想到这脸色就有些不好。
这是做什!”
“这人不但偷盗财物,还冲撞本王,难道不该罚?”梁济冷声道。
梁澄皱眉,“他既然犯法纪,那便交由京兆府处置,你当街对人处以私刑,万被有心人看,可想过后果?”
最后句,梁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梁济能听见。
梁济眼眶微红,顿下,讥诮道:“原来你还会记得关心,以为你早忘这个弟弟。”
“不是小孩,你别用哄小孩语气跟说话。”梁济撇嘴。
梁澄失笑;“明明之前还会对撒娇,怎忽然想要当大人呢?”
梁济捏着茶杯不说话,像在赌气,梁澄微微俯身,轻声道:“济儿,你方才为什要
“见过荣王。”念坐在车里,淡淡道,也不起身。
梁济刚要发作,梁澄去已拉着他坐到另边,顿时把嘴里话咽下去。
几月不见,梁济身上竟带些戾气,梁澄有心询问,却因念在场,只好作罢。
马车很快就到锦鲤巷里处三进宅子,梁澄做太子时,京中与郊外都有些私宅和别庄,出家后,这些产业仍然在他手中,遣散许多奴仆,只留些忠心耿耿心腹在几处院子里打理着,管着京郊皇田和些铺子。
小孩被管家叫人领取打理,梁澄让念先去休整,自己则把梁济拉进书房里。
梁澄愣,想到自己不辞而别,心中愧,伸手正要摸向梁济头顶,却被对方梗着脖子躲开,梁澄僵下,转而拍拍对方肩膀,轻声道:“是哥哥错,哥哥向你赔不是。”
“不稀罕,”梁澄从鼻子里喷出声冷哼,对边护卫吩咐道:“压到官府去。”
话音刚落,地上小孩忽然剧烈挣扎起来,对着梁澄祈求道:“不要!求国师大人放过吧。”
梁澄微讶,低头看向小孩儿,问道:“你怎知道是谁?”
那小孩儿紧紧地盯着梁澄,颤声道:“、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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