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望着梁澄眼睛,继续道:“途径繁花,遍阅人间好颜色,却不曾落下眼,半是因为出家人清心寡欲,半却是因为你。”
“他们俩,就叫梁缘道和梁缘君吧。”
梁澄已然忘言语,念目光犹如无边无际海水,将他包裹起来,在这份浩大深沉爱意面前,他除沉溺,再也找不到别出路。
嘴唇被人轻轻含住,梁澄顺从地仰起头来,微微张开嘴,回应着念亲,吻,这是个不含丝毫欲念亲吻,两人唇舌慢慢地交缠着,不见丝激烈,温存而缠绵,似乎能吻到天荒地老。
气氛正好,这时声啼哭惊雷般炸起,原来是梁澄怀里老大缘道,梁澄立即没继续亲吻心思,慌手慌脚道:“这是怎?道儿怎哭?”
这俗世天伦之乐,大抵连天上神明亦无法全然抗拒罢……
“对师兄,你有想过给他们取什名字吗?”梁澄爱抚着小婴儿头顶几戳胎发,问道。
念摇摇头,:“你有想过吗?”
“想过,”梁澄苦恼地皱起眉头,“可是没个满意,师兄,还是你来吧。”
“那就却之不恭,”念嘴角噙笑,柔声道:“师兄正好想到个。”
,睫毛倒是很长,五官细小精致,看着像个女娃娃。
梁澄在这刻心里柔软得塌糊涂,这就是他和念孩子,是他们血脉生命延续。
他又看向念怀里老二,眼里顿时涌起心疼。
“你别担心,”念安抚道:“再过几天长开就好。”
“听说双生子后出来会体弱些……”梁澄还是有些不放心,“真没事吗?”
“别急,他刚喝完奶水,应该不是饿,估计是尿。”念心中瞪眼哇哇大哭老大,无奈道,将候在外间宫女叫进来。
梁澄把手伸进襁褓底下,果真湿哒哒片,顿时傻在那儿,也不知怎处理。,所幸宫女很快进来,分别抱大皇子和二皇子往福乐阁走去。
孩子抱走后,两人又说会话,梁澄睡意上涌,很快便陷入梦中。
念亲亲他额头,
“什?”梁澄期待道。
念眸光柔,声音又低又柔,仿佛这四月天熏熏和风:“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梁澄微微怔住,心中默默念出这整首诗。
“没事,”老二身体念打算等梁澄出月子再说,于是隐瞒道:“虽说身子不如老大健壮,之后好好调养,长成后就没事。”
梁澄点点头,伸手碰向老二,几乎不敢用力地轻抚下老二肉呼呼小拳头,结果手指就被那小拳头包进手里。
梁澄浑身猛地震,动也不敢动,生怕这软绵无骨小手随着他动作,就这碎化。
“好软啊……”梁澄眼里仿佛晕着柔柔湖光,满腔慈爱几乎就要涌出眼眶,心中鼓荡着,是种对生命延续,生生不息感恩与圆满。
念望着梁澄怀抱自己孩子画面,天光透过玻璃在他脸侧打上圈明亮光边,长长睫羽在明澈眼瞳上投下疏疏密密剪影,清透明净眼眸像是春日下澄澈清泉水,念心中片安宁,觉得整个人生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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