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澄心中怔,不明白念为何忽然提起这事,他下意识想要回避,但是
"陛下,让奴婢给小殿下换下尿布。"薇娘上前步,躬身道。
梁澄却忽然心血来潮,道:"正好朕无事,你教朕怎换吧。"
薇娘闻言却是脊背僵瞬,念早已警告过她们,小皇子身体不得让梁澄发现,她心中紧张,面上却不显,声音平稳道:"陛下,此事不洁,陛下千金之躯,还是让奴婢来吧。"
"无事,这是朕骨肉,谈何不洁。"梁澄不在意道,抱着小皇子往边净房走去。
薇娘与茹娘对视眼,面色终于有些发白,皇帝要做事,她们要怎阻止,就在她们束手无策时候,阵脚步声传来,只见念掀开珠玉垂帘步进来,薇娘如见菩萨,下子扑倒在念脚边,小声道:"陛下要为小殿下更衣,已经入净房。"
皇帝年过二十,后位却始终空悬着,天家子嗣牵动人心,虽说因着梁澄后宫新令,许多王公大臣打消送族中女子入宫心思,但是劝谏梁澄纳后声音直就没有歇过。
这下子皇宫里突然多出两位小皇子,朝野上震动自然不小,早朝时有人以中宫空悬,皇子无人抚育为由,谏言梁澄尽早纳后,梁澄直接以亲自教养堵回去。
下朝后,梁澄第件事就是回含凉殿看看两个小团子,念则被属下拖住身。
才个月大小婴儿还不会翻身,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睡觉,两个小孩都不怎吵闹,除有需求时候才会啼哭下,尤其是老二,即使是醒着,也只是呆呆地望着某点,老大倒是常常睁着黑亮亮大眼睛望着梁澄,然后露出无齿笑容来,攥这个小拳头挥舞着,也不知道在乐些什。
梁澄换常服,来到摇床边,乳娘默默行礼,退到边。
念脸色变,飞身掠向净房,正见梁澄将小缘君放在软垫上,还没来得及脱下衣物。
"师兄,这快就处理好?"梁澄停下手里动作,笑道:"正好,想亲自给君君换下尿布。"
念手背在身后,拇指抵在食指弯处,掐出道深深指痕,今日事总会再发生,防得时防不世,念心想,是时候告诉梁澄实情。
"师兄?"梁澄见念面色端肃,以为出什事,于是问道:"可是发生什?"
念上前,握住梁澄肩膀,低声道:"澄儿,直想问,你还觉得自己身体,是种残缺吗?"
"小皇子们今天喝过吗?"
"回陛下,刚刚喝过。"
梁澄点点头,望着床上睡得香甜孩子,不由露出柔软笑,这时老二忽然睁开双眼,黑珠子似眼睛正好对上梁澄目光,然后就直勾勾地望着梁澄,那双占大半部分眼白眼瞳黑得十分纯粹,无丝杂质,梁澄心头颤,仿佛被小孩用软软小小指头戳下,他不由伸出手,将老二小心翼翼地抱起来。
经过这月训练,他如今已能用最标准姿势抱起婴孩,刚入手,他就感到手掌湿,于是拿鼻梁蹭蹭小孩儿脸颊,笑道:"原来是尿裤子。"
小孩儿被他蹭,缓缓地眨眨大眼睛,然后张开嘴`巴,露出粉嫩嫩小牙床,轻轻地"啊"声,仿佛在抗议梁澄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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