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有啦,”他态度转变得很快,眼巴巴地望着许寄,“你肯帮话,才能真做到最后步。”
许寄没说话,没想到黎听还真不是只软弱、只会哭哭啼啼兔子。
虽然早就知道对方并不像表面装出来那纯良,也肯定不是真贤惠听话,但最多也以为是只有小尖牙狐狸。
……看来不是呢,像什呢?
许寄脑海里莫名出现只流着口水鬣狗形象,嗯……还真有点侮辱黎听脸呢。
至于他家……他和陈恋都知道许乘跃和挺多女人聊骚过,有没有出轨就不知道。
许寄眼神冷淡且矜傲,“很抱歉,但只会可怜你,不会同情你。”
刚刚还在笑黎听闻言,差点控制不住表情,他脸蓦地沉下,又硬生生卡住,导致脸部肌肉有些扭曲,“……你说什?”
“如果你只会怨天尤人,那更加看不起你。”许寄完全不带怕,直直往进对方黑沉眼珠子里,“想要什就去抢,是你你怕什?”
黎听愣下,随即低头“呵呵呵”地笑出声,长发散至脸旁落下阴影。
前两人对话,他不确定道:“因为没有工作?是不是?你事业心那重吗?”
许寄懒得给予个眼神,想要绕开。
黎听其实也有点火,他承认自己确有想要再次糊弄过去想法,毕竟他还是不想对许寄全盘托出,可没想到后者竟然把他那点苗头看个清清楚楚。
他快速选择解释,因为有求于人,他姿态放得很低,“严格来说确是没有工作,但不是真什都没做,你先听说完,好吗?都说。”
许寄唇线平直,隐隐有往下压趋势,声音冷硬不容置疑:“谈生意基础就是诚意,如果你不想实话实说,就不必再浪费大家时间。”
“你不会去告状吧?”黎听凑到他面前,刚刚瞬展现出来盛气凌人收敛个无影无踪,“你是站在这边吧?”
许寄毫不客气地直接把人推开,“少在面前演戏,所以你现在要做什?
他笑好会,才仰起头,手从额头划过把头发都撩到后边去,完完整整地露出光洁脸,“你说对,想要什就去抢。”
锋芒毕露,这刻黎听漂亮不是温柔贤惠,而是锋利得像风刃,割人于无形。
许寄觉得这笑声怪瘆人,他看着黎听表情,再联想到后者刚刚系列反应。
野兽直觉本能地让他察觉到不对劲,片刻,许寄突然醍醐灌顶,猛地问道:“黎家破产,是你搞鬼?”
“啊是啊,”黎听这次爽快地承认,“甚至现在,他们都不知道到底哪里出问题。”
“好嘛,说,”黎听表面卑微,内心骂娘,“你不要那凶。”
许寄没有再坐下想法,颇有黎听说得个不中听他就走人意思。
黎听道:“黎耀行老来得子,今年已经62岁,他在60岁生日时候宣布说公司以后会是黎越。”
他提起这些糟心事,心里无穷无尽阴暗想法就要往外冒,可他还朝许寄露出个很乖笑,“不过什都没说,甚至同别人样鼓掌祝贺黎越。”
许寄是知道豪门里狗血只多不减,就单说斜对面邻居,家里几十号人,天天上演争夺家产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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