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滑是单板吧?”
许寄:“嗯。”
“那也跟你样。”黎听说。
许寄转过头,和黎听对视:“不要学,新手般建议双板。”
黎听问:“你开始学也双板吗?”
“别生气,”黎听道,“那时刚起床,心情不太好。”
许寄道:“现在心情也不太好。”
黎听笑下,“好吧,那你帮看看有没有漏带东西?”
许寄本就没有真生气,只是谁被那样呵斥都会不爽,他道:“你有什东西?你全都要去到雪场那边买。”
黎听看对方愿意理自己,笑笑不再烦他。
他见到对方那张漂亮脸上全是困意,虽然睡眼惺忪,但好歹是醒。
黎听把自己视线从自己腰上撕下来,自然地拿过旁枕头挡住胯间。
等许寄刷完牙出来,对方已经下床,只是长发乱糟糟,他从后面都能看到几个打得很死结。
他催促道:“快点,那对兄弟已经下去吃早餐。”
黎听起床气貌似还没过,眉头皱得死紧,他语气不太好:“别催。”
两人安静地度过个晚上。
第二天许寄闹钟从7点就开始响,5分钟次。
黎听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可能是认床缘故,他昨天很晚才睡着,就这侧躺着也不乱翻,周围很安静,只能听见许寄平稳呼吸声。
他听见隔壁床吱呀声,许寄起床进卫生间,水声响起。
黎听又睡过去。
许寄:“不。”
黎听又问:“那为什不可以?”
许寄:“如果你想这旅途半都在摔话,那你就选单板。”
最后黎听还是听取大佬意见,选择双板。
许寄很不负责,直接把对方扔给老板,让老板给他介绍,自己则
他们先和两兄弟碰上面,起下楼吃早餐,然后再跟着酒店车去到雪场。
阿勒泰今天温度是-8摄氏度,除黎听,其他三人都全副武装,速干运动衣,保暖内衣,毛衣,外边再套件保暖雪服,毛线帽也是厚厚顶。
虽说是纪方池非要黎听来,但许寄不可能让前者带黎听去买东西,只好亲自上阵,他问:“你滑单板还是双板?”
黎听侧目:“双板是上次滑那个吗?”
许寄都快忘这件事,他尽力回想,记忆却模糊,只能用最直白话解释道:“双板是只脚块板,单板就是两只脚在块板上。”
许寄又是冷笑声。
大男人不需要化妆,黎听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好。
许寄背上板子和背包,直接开门出去,没有等黎听。
黎听起床气来得猛也去得快,他追上去,“生气?”
许寄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不搭理他。
许寄低沉微哑声音从梦境中穿到现实,真切起来:“黎听,起床。”
黎听被吵醒,下意识烦躁地咂下嘴,很大声。
脾气还挺大,许寄冷笑声,他本就不是个脾气很好人,见状走回洗手间,不再管。
黎听是靠自己醒,睁开眼,面前就闪过段线条极为流畅腰,他有些怔愣,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被放下来衣摆遮住。
“醒就快起床,不等你。”许寄换好上衣,他胯骨上松松地挂着运动裤,此时此刻正靠在墙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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