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许乘跃板着脸,“还没吃晚饭,回家随便吃点吧。”
许乘跃和许寄都开车,父母走后,黎听总算是露出真面目,他“嘶”声,“真疼啊……操。”
许寄还惦记着自己沾上血衣服,他浑身难受:“快走吧,要换衣服。”
黎听看到许寄毫不犹豫转身就想走模样,他吃力地站起来,道:“抱完就扔啊?”
许寄很坦然:“对。”
黎听扯扯嘴角,顺着许寄手臂肌肉线条摸上去,“是啊,老公这般姿色,可不得在这种时候多揩几把?”
许寄闻言挑下眉,他把黎听放在担架上后,不动声色地甩下手臂。
别看黎听不壮,重倒是挺重,而且当他手掌贴住前者后背时,能感受到底下有力肌肉。
医生让位家属陪同,许寄上救护车。
最后检查出来骨头没断没裂,就是皮外伤比较多,许寄闻着自己身上血腥味,脸色有些不好看。
把放下来?
本来许寄并没有很坚持,毕竟黎听再怎0,也是个和他样超185男人,抱起来并不轻松。可后者这样反应,他就突然很想要试试。
真很叛逆。
两方对峙下,黎听最终败下阵来,他直吸气,不知是疼还是无能狂怒气。
“别挺,”许寄道,“待会再断几根。”
最后还是勉强扶下,到车上,许寄就忍不住下脱掉外套,连带着里边卫衣也并掀。
黎听摊在后座,还是第次见许寄不穿衣服时模样。
医院门口大灯斜着打进来,落层光在许寄后背,完美肌肉附在骨头上,明暗交界线明显,层次分明,肩胛骨随着穿衣动作突起,他背脊柱沟也很深,倒进点水仿佛就能在上边滑梯。
黎听眨不眨地望着,他觉得许寄皮肤触感定很不错,是细腻、戳会陷进去那种,他甚至想伸出根手指,从对方脖子直顺着脊柱沟往下滑,最后停在尾椎揉揉。
明明隔得
“欺人太甚!”许乘跃很生气,“真是欺人太甚!黎家那小子是不是忘黎听现在是许乘跃儿媳妇!”
许寄知道黎越这是要遭殃。
黎听身上伤口大多都被处理过,他扬起个苍白笑容,问:“没事……不要紧,叔叔你们怎刚好在哪里?”
许乘跃道:“家人太久没聚,说接上你去外边吃顿饭,结果你手机打不通,刚好在附近,就开车过去。”
黎听点点头,他肋骨那个地方非常疼,吸气咳嗽都得小心,就连稍微直起腰都抽抽着痛。
黎听刚想开口骂他,陈恋回头:“儿子你走平稳点啊!”
黎听蹙起眉,半阖着眼,他手无力地攀在许寄手臂上,言不发,似乎在忍受痛苦。
他们走进路灯照射范围,盏又盏,光影重重叠叠,黎听唇线紧抿,每次光落在他脸上,幕幕都像美人从画像中走出来,那模样破碎又脆弱。
黎听可能是觉得丢脸,躲不掉就选择逃避,脸往许寄胸口那边侧。体温透过衣服传到他脸上,他闻到对方身上淡淡古龙香水味,在被血腥味包裹同时若有若无地勾着黎听嗅觉。
许寄见状,饶有兴趣地调侃道:“害什羞?老公抱老婆不是天经地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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