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感觉来就是来。
他脸太逆天,以至于总找不到合适床伴,连带着性欲都被迫降低。
但从见面第眼起,他就觉得许寄长得好,只是两人不是在针锋相对就是在针锋相对路上。
现在关系缓和下来,他看着就总带着些道不明意不清味道。
而且,他们是名义上夫妻,如果可以,那就最好不过。
许寄颇为粗鲁地解领带,又脱外套扔在沙发上,抬眼时看到黎听湿润头发,皱眉走近几步,“你洗澡。”
黎听这才闻到许寄身上酒味,他道:“你喝酒?”
许寄顿顿,“没醉。”
黎听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会,声线醇厚而带着诱惑味道:“你刚刚不是问是不是洗澡?”
许寄脑子清醒,反应却有些迟钝,他又“嗯”声。
得个头两个大。
黎听裸着上半身,重新消毒上药,疼得龇牙咧嘴。
于是接下来,每天晚上许寄都回家盯着黎听,胆敢他碰下水,那目光就跟要杀人似。
终于个星期后,伤口结痂。
黎听难受地闻下自己衣服,其实没有味道,哪怕不能洗澡,但他每天都有拧干毛巾擦拭。
黎听握着许寄手腕没有松开。
酒味和沐浴露香味混杂在起,被谁吸进去,又呼出来。
黎听靠得极近,长发落在许寄肩膀上,他眉梢微微上扬,眼底笑意像钩子,他轻声道:“许寄,你想不想做爱?”
黎听试探地伸手碰到许寄手臂,见后者没有抵触,这才整个贴上去,从上直滑到手腕处握住。
他左手撩起自己衣服,右手带着许寄手去碰自己后背伤口。
两人不知什时候缩短彼此之间距离,黎听带着笑意:“你摸摸,是不是结疤?”
许寄垂眼,微凉指尖碰碰。
“是不是?”黎听勾唇。
那天他痛快地洗个澡,刚把头发吹个半干,门外密码锁被摁几下。
许寄回来,他穿着身略微修身浅灰西装,将宽肩窄腰这四个字体现得淋漓尽致,双腿笔直修长,头发打点发胶,露出光洁额头,举手投足间尽流露恣意潇洒。
莫名让黎听脑海里涌出句诗,挥之不去。
大梁贵公子,气盖苍梧云。
他盯着许寄解开衬衫扣子,不知道为什,感觉又有点口干舌燥,他不动声色地滑下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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