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经历三天这样夜晚后,许寄行至分叉路口,毅然决然地选择回濒海路。
疲惫堆积,他迫切需要休息。
回到家后黎听竟也没有回来,不知是去浪还是怎样。许寄没有管,洗澡美美地躺上床,沾枕头就近乎昏过去,睡近段时间来最舒服个觉。
第二天醒来,黎听已经收拾好在吃早餐,他抬头,和许寄对上眼,“给你煎鸡蛋。”
许寄总觉得黎听变憔悴些,只不过仍然是好看,带着点颓废美。
他消极时候也会想,如果他和许寄样投对胎就好,这样想做什都有资金支持,不会像他样妈不疼爹不爱。
“许导真是太感谢,宗棋每次都指定你拍,肯定给你添很多麻烦……但即便如此,希望下次还能和你合作。”
“没有事,”许寄带着蓝牙耳机,声音温和,“江老师也很在状态,拍摄过程都很愉悦。”
“怎现在那生分!之前您都直接喊宗棋,还记得当初们小公司,没人愿意给们拍摄,还是许导你降价格……”
“毕竟江老师现在咖位在这,”许寄望向窗外堵塞车流,笑声,“而且只是不想让真正努力人被埋没而已。”
道:“怎样?”
许寄望着黎听那风情万种眼神,对后者骚认知又上升个level,他禁不住想,难道0被操之后都那空虚吗?天不被东西捅就浑身发痒?
他沉吟片刻,道:“比黄瓜干净,你好好用。”
黎听若有若无地扫过面前腰,许寄今天穿件薄卫衣,但他知道里面腰有多带劲,估计就跟女人常说公狗腰差不多,细、柔韧且有力。
黎听勾起唇,“当然会好好用。”
“你怎回来?”黎听问。
许寄道:“汉景那里修路,要绕圈,通勤时间太久,累。”
黎听点点头。
许寄:“等那条路修好就回去。”
“不用,”黎听咬口面包,留下
挂电话,许寄指尖下又下打着方向盘,他有些烦躁,已经在这塞快半小时。
他又等会,结果被告知堵塞原因是前边在修路,所以封,要绕大圈才能回家,半小时车程硬生生地增加到45分钟。
晚上11:30,许寄“啪”地打开灯,他解外套,陷进沙发里,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脑袋跟炸样疼。
又困又饿又累。
明天早上7点闹钟,压根睡不到几小时。
见黎听伤口已经结疤,许寄便没有再呆在濒海必要,他在早餐机上热吐司,打算上完班就直接回汉景那边。
黎听也早早地起,他上半头发挽到后边扎成个啾,下半随意地披在肩上。他感觉现在自己就跟社畜样在为公司打工,“其实你可以不回去,也不会打扰你,就和之前样。”
许寄“嗯”声,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叼着吐司就出门。
晚上将近10点,黎听才回到家。家里漆黑片,看来许寄还是回汉景那边。他没有开灯,直接躺倒在沙发上,疲惫地呼出口气,今天整天都在和人打交道,磨得他嘴皮子都破,喉咙好像也有点发炎。
那些人对他态度都很好,可黎听知道那是因为他是许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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