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没有放。
挣脱不开,抓他手像是什铁揪,在第三次没甩开后,许寄压抑大半夜火气“噌”地下烧上头,他猛地握拳往黎听脸上揍过去。
黎听被打得侧过头去,他脸很精彩,嘴角开裂伤口,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右脸上有个牙印,可即便如此,也还是美,有种战损美人脆弱感。
愿意动手,黎听反而放松些,他转为抱着许寄腰,道:“你消气吗?没有可以再打几拳,很抗打。”
许寄蓦地又泄气,他真很累,心情也很疲惫,不想再纠缠,他道:“放手,不要让更生气。”
许寄睁开眼,眼神平淡,里面没有什情绪,先前愤怒、失望、难过已经全部消失,他抽回手,二话不说地起身套衣服。
预想中大打出手没发生,可许寄平静让黎听心里更慌,他去牵前者手。
也不知道说什,只牵着。
许寄甩开,出门,不会又重新进来,将几张纸放在床头柜上,“离婚协议书,签吧。”
黎听想扬起嘴角,弧度却僵住,他道:“没进去。”
“别生气,”黎听抱着身下柔韧细腻腰,黏黏糊糊吻落在许寄侧脸上,“你别生气……”
他仿佛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又或许意识到,所以直觉告诉他不能就这样放开许寄,宁愿漫无目地蹭着、亲着。
耳垂上传来细细啃咬,许寄被吊着双手,闭紧眼声不吭。
气氛诡异、凝滞,没有点做爱该有样子。
黎听退后,直起身来,拿过纸巾擦干净许寄小腹和胸口,也因此看到后者已经被吊得发紫手。
黎听想再说什,但被许寄眉间明显疲惫震到。
几秒后,手松开。
许寄毫不犹豫地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进浴室洗澡,热水源源不断地浇在他头上,就如黎听行为给他当头棒。
他承认,在他印象里,黎听开始没句真话,性格行为恶劣,不过随着两人相处,他见到黎听独立、认真与上进,印象逐渐改观,外加两人相处起来还挺舒服。
虽然没
许寄什都不想解释,放下纸笔就想走,“你签给。”
黎听全身赤裸,追上去拉住许寄手臂,“不签,没进去,你不是说进去才离婚吗?没进去。”
许寄冷冷地看着他,问:“你难道觉得是在纠结进不进去这个问题吗?”
黎听脸上没什表情,沉默地看他会,重新露出个笑,上挑眼尾柔软,顺着话道:“那你在生气什?你和讲好不好?”
许寄很讨厌这个弧度笑,很假,很虚伪,他开始头痛,“放手。”
绳子绑在手腕,小臂片惨白没有血色,两双手却完全充血,手指无力地蜷着,呈现出恐怖黑紫色。
黎听瞳孔缩,连忙解开绳子,可当时他贪快打个死结,卡得纹丝不动,见解不开又跑到房间外找剪刀。
终于被解放双手许寄没有拳揍过去,虽然他想,但现在他整条手臂发着麻,点力气都没有。
黎听不停地揉着他手心,企图能加快血液循环,他之前完全被兴奋冲昏头脑以至于没有注意到。
许寄手在他手心里发着烫,他捧起来贴在自己唇上,“对不起,没看到,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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