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没说话。
“许寄,”黎听声音很低很低,像是嘴唇贴着听筒用气音说,“许寄喝醉……你摆在门口鞋子把绊倒,摔得有点疼。”
许寄仍旧没说话,他当天就把濒海两双鞋带回汉景。
又会。
“……你为什不从房间里出来?”黎听抱怨道,“想催吐,好难受。”
许寄点点头,好烦,又要开很久车才能躺到床上,黎听……黎听应该快从濒海搬出来吧?
哪怕晚上,车子也不见少,远处高楼大厦还有半亮着灯,灯火通明。
风挺凉爽,许寄把车窗全部放下来,等红灯时,手肘自然而然地搭在车窗上。
忽然,手机响,显示来电是黎听。
绿灯亮,许寄把电话挂。
许寄面无表情:“你真知道为什要离婚吗?”
“嗯,”黎听说,“因为骗你,还强迫你。”
许寄看几秒对方表情,上车走,直到后视镜黎听身影越变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回到家,他打开灯,挂好衣服,进去洗漱。他承认,和黎听住久,下子回归独居生活是有点不习惯,毕竟俗话说适应孤独简单,但感受过人气后再重回独孤就难。
外卖没自己做好吃,回家看不到留灯,想说几句话时身后没有人。
在和黎听结婚之前就经历过次。
他站起来,打算离开。
脸皮还是不能彻底撕破,黎听站起来朝许父许母鞠个躬就跟着许寄往外走。
“为他们今天对你说话道歉。”许寄说。
隔许久,对方主动开口,黎听有些受宠若惊,“他们也没说错。”
许寄瞬间捏紧方向盘,但仅刻,又松开,他道:“那难受着吧。”
很快,黎听打第二次过来。
许寄怕对方是有什要紧事,便戴上蓝牙耳机接起来。
接通后没人说话,只声声呼吸声传入耳蜗深处,许寄感叹贵货果然不样,这耳机真实得仿佛人就在耳边喘样。
他等会,有点不耐烦,“没事挂。”
“等……!”黎听急道,说完这个字后又安静下来,好会才继续,念许寄名字时像从舌尖滚出来,有点模糊不清,“许寄……”
很奇怪,明明之前直都是这过。
不过不是什大问题,过段时间就好,这是正常流程。哪怕和狗生活几个月下子狗不在,也肯定不舒服吧?
许寄恢复忙碌工作生活,除通勤时间久点之外没有什不同,哦,汉景门外早餐很难吃。
就这过几天,许寄收拾工具准备下班。
经过场工道:“老板辛苦啦,这都快晚上十点,开车小心点。”
其实也没说什吧?不是很平常些话吗?很多家庭都会这样说吧……他后妈和黎越说那些才叫过分呢。
明明有很多疑问,要是关系没崩,说不准现在就能聊起来,想到这,许寄瞬间不想多说,“给你个星期时间,从家里搬出来。”
黎听“嗯”声,这两天他确在找些比较便宜居民楼,离婚许寄不可能还免费让他住着,又不是菩萨。
许寄点下头,抬脚去拿车。
“许寄。”黎听喊住他,本来想问刚刚为什不拒绝和别人结婚,可看到许寄脸,又变成“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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