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越又说堆,口齿不清点都不影响他兴致,“小时候换牙期牙齿会痒,咬公仔咬枕头都不舒服,直到有次和他打架,哦……准确说,是单方面地揍他,接着咬他,那刻,觉得找到专属磨牙棒。”
许寄像是终于有点感兴趣,他望过来,“然后?”
“然后就经常咬他,”黎越道,“考试没考好,篮球丢找不到,鞋子被人踩脚,或者看不顺眼,心情不好,今天饭菜不好吃。他不出声不敢叫,出血也只知道哭,怂包。”
许寄眼神凉下来,嘴角却越勾越大,“继续。”
“他现在手臂上都还有疤吧!还有您知道吗?”黎越凑过来,“虽然他和他妈个贱样,但不得不说,那张脸确是长得好啊……跟个女
黎越大喜,这话不就默认两人之间确是有过节!他道:“是,或许可以帮上点小忙。”
“忙就不用帮,无论你是否存在,都不会放过他。”许寄微抬下巴,漫不经心地抽口烟,玩弄似尽数吐到黎越脸上。
天之骄子气场是由内而发,许寄那种睥睨众生气质无人可替代,“不过现在因为你提到他,心情变得很不好啊……本来刚刚喝酒喝得挺爽。”
黎越讨厌出生就站在最顶端人,那不把人当人看眼神令他嫉妒又憎恨,他笑道:“那您现在想干什?”
“说点让开心,”许寄慢悠悠道,“有趣事情。”
地吸起来。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黎越目眦欲裂,这是五年前事情!而且他隔天就威胁会所删全部监控,黎听怎会有这个视频……不对,他后背全是冷汗,所以说黎听还在黎家时就捏着这个视频。
可他没有拿出来,而是直等到现在……
五年,这是何等耐心与城府。
之前所遭遇切都不及认识到这点可怖,黎越像是终于认清自己那所谓懦弱无能弟弟,他张着空洞嘴尖叫起来。
黎越立刻懂,有钱人恶劣,都将自己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他道:“黎听把牙都敲没,只要报警,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
“为什要帮你报仇?只想报仇,”许寄淡淡地晲他眼,冷笑声,“别忘,也还没和你算帐,你,胆子别太大些。”
黎越心惊,连忙道不敢,“哈哈哈那说些好玩,黎听在高中时候因为留长发,经常被男孩子捉弄取笑,扯头发啊,调戏他啊,上厕所时要脱他裤子看到底有没有几把啊,搞得他尿尿都只敢去隔间。”
黎越嘻嘻笑起来,是真说得挺愉悦,可不知为何许寄表情看着更冷淡些,只听后者道:“没意思,小屁孩之间互相捉弄也值得和说?”
“哦哦那个……”
当天,找儿子找疯黎父黎母收到同样视频,还有个装满牙齿包裹。
第二天,黎母发澄清自己造谣黎听出轨事视频。
可黎越不甘心,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恢复好几个月他不甘心,他不敢再去弄黎听,可找个够强人就行吧?
他想到同样与黎听有仇许寄。
许寄勾唇笑起来,“所以?你找说这些是什意思?想和联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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