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去,”黎听说,“但想知道。”
其实这话就有些牵强,有谁能保证得知自己朋友全部行踪?哪个朋友能受得另个朋友这样要求?
男女朋友都不定知道所有。
“你这样会让感觉被孤立,”黎听垂着眼,低声道,“们不是和好吗?你为什要这样对?”
个人真能瞬间变脸吗?黎听告诉你无限可能。
黎听“嗯”这个音发出来又硬生生地刹车,不知过多久,才极其不情不愿地说:“假。”
许寄松开手,“你要说出来才能知道你在不爽什,猜不到。”
说完真话,接下来切好像就变得容易开口,黎听憋着气重新坐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你为什受伤?”
许寄大致说遍,就是不小心摔。
黎听目光没有移开过,“那为什不告诉?”
吃完后,许寄慢悠悠地擦擦嘴,道:“碗放着就行,待会拿过去,现在快十点,你什时候走?”
黎听闻言猛地站起来,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刺耳声,“现在。”
许寄没有挽留,等黎听穿好鞋,握上门把手他才喊声:“黎听。”
黎听顿,回头。
是真不知道自己什表情啊……许寄说:“想下,还是麻烦你帮把碗端去洗碗池吧,怕摔跤,摔碎还要打扫。”
打车过来吧,报……”
也就是这时,黎听突然打断,“没说要在这里睡。”
许寄下噤声,随即才缓缓抬眼望过来。
黎听单手托着脸,他没看许寄,只盯着被筷子撩起又放下面条,不知是想吃还是不想吃。
如果是般人,可能说几句客套话对方就顺势留下来,像“今晚那晚要不就留下来过夜吧”等等。
许寄说不出话来,准确地说,是有口难辩。
没有主动告诉黎听他受伤事确是他错,滑雪也确是可以问问,都不是什大事。
“你又把扔下,许寄。”黎听神情晦涩。
许寄快速否认,“没有。
这个眼神让许寄稍微感觉到压迫,他回视,“抱歉,真是因为你太忙,怕你分心,之前聊天时候不是直在说忙吗?”
黎听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眉头狠狠皱起,“可是楚期知道,纪方池纪驰知道,全工作室都知道,就是不知道。”
“工作室知道是因为没法去上班,”许寄解释道,“纪方池和纪驰知道是因为他们就在现场。”
罪加等,黎听冷笑声,“啊,滑雪也没叫。”
许寄:“叫你你会去吗?”
许寄感觉门把手都要被黎听捏碎,后者隐匿在黑暗中,好会才绷着脸走进来,伸手,即将碰到碗那刻———
手腕被人捏住。
“你在闹什别扭?”许寄问,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黎听好像直在压着火气。
黎听侧过头去,语气淡漠:“没有。”
许寄:“真吗?”
可许寄反应过来后,点点头,低声对电话另头道:“阿姨不用,抱歉打扰您。”
黎听捏着筷子手用力。
挂电话后,许寄还要跟他道歉,“不好意思,先入为主。”
黎听没答话。
瞬间,气氛就凝滞下来,两人面对面坐着,无言地吃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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