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被勒着脖子提起,他忍痛,眉毛皱到半路,唇就被人狠狠啃上。
许寄抬眸,对上黎听气势汹汹眼睛。
黎听想不到,他急匆匆赶来,听到第句话就是这个。
理智告诉他,他不该偷听别人隐私,他也应该相信许寄能处理好。
可情感上,他快要吃醋吃疯,两个人为什会呆在间房里?为什贴得那近?要做什?许寄回复会不会是“好”?
两人摔在地上,许寄“嘶”声,勉强撑住。
周迎脸贴在他小腿旁,“帮、帮……”
许寄置若罔闻,想着打急救电话算。
“许寄,对不起……”周迎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眼角擒着泪,已然有点不清醒,“之前是不懂事,现在成熟,不会再那样,是错……想和你道歉,但直拉不下脸……”
许寄半蹲着,毫不动容,他冷漠道:“你现在不清醒。”
没人来开门,他不厌其烦地按。
不会儿,门猛地被打开,男人,bao躁地搓着头发,“什事?!你最好说出点要紧事来,不然别怪爷弄死你!”
竟然是周迎。
周迎脸色泛着不正常红,衣服已经被撕扯开,他艰难地看向门外,将人认出来,“许、许寄……救。”
这名字喊,压在他身上两个男人都停住动作,“……许寄?万跃那个许寄吗?”
庄园很大,外边花园更是大,且开车进来时候,眼望过去好几个亭子。不如黎听过来找他来得快。
许寄:“好,在二楼大厅这。”
黎听走路,时半会不会太快,他坐在沙发上等待。忽然,后方阵窸窸窣窣喧闹,许寄瞥过去,注意到四个男人拉拉扯扯地拐进最近间房里,准确地来说,是三个男人半抱半抬地把中间男人弄进去。
很常见情形,他见到紧紧攀住男人脊背手指,大概率是自愿,许寄没有管。
在年轻横冲直撞年纪,他几乎每次遇到这样情况就会去插手波,但大多数,他自以为是地救下“被强迫”人,事后都会被这个人骂多管闲事,“明明好不容易才勾搭上!你赔!”
周迎道:“……但说出来,说都是想。”
许寄没理他,自顾自地给予急救人员信息。
“许寄,们复合……好不好?”
许寄挂电话,安静片刻,刚想开口———
“砰”声,门被人踹开,他逆着光,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股巨力扯着领带拉起来。
许寄摘下面具,露出自己脸,“滚。”
三人仓皇而逃,连门都没关,露出三指宽缝隙。
许寄在门后站着,没再往前走,与周迎保持着距离,他问:“春药?”
周迎半睁着眼睛,难受地应声。
许寄开始找庄园管家联系方式,以至于没注意到周迎用尽最后丝力气站起来,朝他扑去。
不仅给自己找麻烦,也给许乘跃找许多麻烦,毕竟他是顶着万跃继承人名号去阻止。
年纪再大点,许寄做事变得稳重,很少不分青红皂白就冲上去。他重新低头,看向大厅入口。
直到———
他听见声微弱“救命”。
许寄顿,扭头,房间门恰好关上,他没有停顿地站起来,走过去摁响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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