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知道黎听什用意,但他不太想弄,本来上床时切都顺其自然,气氛到,做什都不出奇。
现在弄个表,就跟做任务样,每天规定用什姿势?那万今天想用这个,不用那个呢。
“只是个参考,”黎听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似,为捕获金钱豹,他说个极诱人条件,“你可以提出任何个姿势让给你口。”
许寄眼神凝,来兴趣,“任何……姿势?”
黎听总感觉不妙,但再离谱也离谱不到哪去吧?“嗯
许寄面无表情:“滚。”
黎听扶在许寄尾椎骨上,他也懂现阶段许寄是不可能让他帮忙涂抹,便道:“买药,你自己去涂下?要涂。”
许寄实在不想干这种没面子事情,可感受下,又看到黎听担心目光,忍。
从洗手间出来,他注意到黎听拿着个本子,后者道:“想做个姿势接受程度表。”
许寄:“……?”
黎听揽住他,“抱下,你今天要开工吗?”
许寄感受到黎听将手放到后腰处,酸软肌肉被点点推开,他嘴唇贴着黎听肩膀,半眯上眼,“开不。”
“嗯?”
“你也没法上班。”许寄道。
黎听去亲他:“为什?”
。
只是吻痕大多集中在肩膀和胸口位置,不像他,全身都布满。
在别人眼里,不是打群架,估计是他俩互殴吧,许寄想,殊不知只是上个床。
“算。”许寄习惯性地揉揉黎听下巴,引来后者声吃痛。
他单膝跪上床那秒,从大腿内侧传来酸痛宛如电流麻痹意识般,差点就要整个人砸黎听身上,不过,他咬牙撑住。
昨天晚上,两人三次都是同个姿势,别说许寄腰酸背痛,就连黎听到最后都有些受不住。
黎听又开始喊哥哥,“昨晚爽吗?”
在感受方面,许寄向很坦诚,他点点头,给予肯定,“爽。”
是从未体验过刺激感,不同于做1时感受,凭心而论,单看爽度,怪不得0比1多得多。
黎听放下心来,不愧他昨天都没怎顾自己,他向许寄展示自己刚刚画金字塔表格,“们来讨论下?”
许寄推开对方凑过来胯,“你待会自己照照镜子。”
最后两人在网上快送瓶遮瑕来,互相为对方涂抹下脸才出门吃饭,好在现在是冬天,衣服都能遮住皮肤。
“你开车。”许寄把车钥匙给黎听,自己坐上副驾驶。
汉景光照很好,两人都很少在中午点回家,沙发旁桌子上好几盆绿油油,许寄重新买盆小白兔狸藻,只是不知道要什时候才能开花。
黎听忽然想起来什,估摸着对方脸色,试探道:“你那……还疼吗?要不要夹根消炎棒?”
酷哥从不腿软,酷哥从不摔倒。
不过许寄确对于这种肌肉被撕裂又重新愈合痛感早已习惯,毕竟他可是经常滑雪滑天人。
许寄亲下黎听侧脸,“起床吗?”
黎听长发有点打结,他有瞬迷茫,谁是1来着?他伸长手,抱住许寄腰,用力将后者带回到床上,塞进被子里。
“做什?”许寄被被子里热气扑个彻底,黎听没有穿衣服,滚烫皮肤贴过来,在冬天尤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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