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黎听声音就越清晰。
“嗯?你说这里吗?”黎听摸摸自己下巴,笑得好看,尾调上扬,“男朋友咬。”
对面那男孩子看得眼都直。
许寄:“……”
这是在干什,炫耀吗
“看来那些男人都不行。”许寄哼笑声,穿上外套往外走。
“谁说不是呢……”楚期道,“等等你去哪?”
长呢子外套下摆蹭过小腿,许寄回头,道:“找老婆。”
今天他收工早,反正都是等,还不如开车去接黎听下班。
明明在同个园区,怎就在头尾,那远……许寄心想。
楚期发现,最近老板很喜欢穿高领毛衣,这让个身经百战0察觉出不对劲,“老板你已经连续穿四天高领毛衣。”
在中场休息、无人时候,许寄毫不在意地拉下领子,“嗯,看。”
密密麻麻印子。
楚期只眼就要把眼珠子瞪出来:“等等等——!什情况?!”
在他印象中,许寄在大学和周迎分手后就没有再谈过恋爱,六年、七年还是八年,连发泄对象都没有,非常守身如玉。
只能无能狂怒,他们确管不许寄,从小到大。
许寄好像真只是把人带过去露个面,之后就带着人走。
离开打开门那刻,寒风凛冽呼啸而过,厚重衣服挡不住刺骨温度,将黎听长发吹乱,G城冬天不下雪,这多年来只下过次冰雹,湿冷湿冷。
坐上车,才稍微隔绝风声,黎听道:“你知道你妈喊你过去是为相亲吗?”
“嗯……”许寄说,“大概猜到。”
黎听工作室装修得很漂亮,外边摆两个超级大玻璃熊和玻璃兔,很多女孩子在这拍照打卡。
许寄推开玻璃门,阵玻璃风铃响起,两边等待女孩子望过来,立刻响起堆吸气和手肘痛击骨肉声音。
他看到黎听正背对他坐在椅子上,头发束起来,绕过脖颈垂在锁骨。
白色橡皮筋,侧颈上个明晃晃齿印。
许寄皱眉,他明记得出门前,他有帮黎听遮这块。
吻痕时半会是消不下去,许寄给艺人拍摄,时不时会有记者来,必定不能那随意,除穿高领毛衣挡住之外,脸上也被遮瑕液覆盖,除嘴唇上那小块紫色和边角伤口。
“你看不到嘴上吻痕吗?”许寄道。
楚期震惊,“这是吻痕?你、你不是说撞到吗?”
许寄像是重新认识楚期样,他摸摸嘴唇,“你这纯情吗?”
起码睡过二十个男人楚期:“谢谢,饶是也第次见嘴唇能被吸成这样……”
他没有告诉黎听,自从离婚后,大大小小、拐着弯抹着角相亲次数早已数都数不清。
黎听拿过他手,咬他手指节,“那你还带来?”
许寄笑声,英俊眉眼微弯,“那你想让和那女人相亲?男朋友不帮挡挡桃花吗?”
黎听盯着对方笑颜,啧声,被对方“男朋友”这个称呼喊得爽,又吃许寄各种各样桃花醋,他狭长眼睛半眯起来,“那你以后天被搭讪多少次,男女,在哪里,都要和报告。”
“哪来那多搭讪,还有……”许寄无奈地笑下,“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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