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听问,“怎醒?”
许寄打个哈欠,烦躁地揉揉头发,“烦死,切都结束,那个艺人突然联系说个
身在南方,大家都没有开暖气习惯。
黎听将手伸进温暖被窝里———自己裤子里,把贴着自己那玩意手拿出来。
全程许寄都没有醒,微张着红肿唇睡得正熟,他最近这段时间非常疲惫,连续高强度地工作两个多月,中途没有任何休息,不像别打工人样有双休或者单休。
昨天刚刚杀青,迎来个大长假,1——3月份,是专门为去新疆或者国外哪里滑雪而放长假。
黎听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腿从交缠中脱离,之后跪在床上,屁股坐在脚后跟,方向冲着还在睡人,开始对着许寄每日早晨diy。
……算,这种被人哄感觉还不错。
因为白天做过原因,两人没有再擦枪走火。
只是。
黎听发现,许寄真很喜欢把玩他那玩意……睡觉还要抓着睡,又因为他不穿内裤原因,更好抓。
许寄是睡得舒服,他是石更着压着火睡。
两人躺在床上,黎听从后边抱着许寄,双手绕过腋下,在胸前交叉,“你生气?”
许寄放松着身体,宽大睡衣让领口敞开个大洞,“没有。”
黎听有点委屈:“那你为什不面对睡?”
许寄:“……”
黎听:“你果然是在为那0.8厘米生气。”
这就是他把闹钟响时间调早半小时原因,他拿纸巾擦干净许寄下巴、锁骨、手臂后,起床。
许寄也是被弄差不多个星期才发现,被直观看到黎听耳朵尖有点红,心虚但又理直气壮说着茶言茶语:“哥哥都是男朋友,为什不可以,都没有为解决不顾还在睡哥哥硬顶进去……现在连自己自力更生都不行嘛,不就是弄在哥哥脸上嘛,又不是没有擦干净……都吃过哥哥。”
呜呜直委屈碎碎念。
许寄沉默半晌,深吸口气,点威慑力都没有地威胁:“要是弄在床上你就给自己睡。”
黎听哆嗦着换好衣服,随即去到厨房做早餐,哪知刚将泡好黄豆扔进豆浆机,就看到许寄披着羽绒服出来。
醒还要被许寄说:“你年纪也不小,怎还跟高中生似。”
黎听忍,相对于被撩拨,他更离不开许寄抱枕,他现在非常满足,因为能天天闻着喜欢味道睡。
不是衣服上味道,是许寄身体皮肤上散发味道,再染上古龙香,上瘾而又炙热滚烫。
窗外天色大白,黎听被床头柜手机震醒,他皱下眉,意识都还未清醒就直起身来关掉,然后又被冷到,快速缩回被窝,重新埋进许寄怀里。
现在冬天月份,正是G城温度最低时候,盖在两人身上棉被厚得像面包。
许寄无言片刻,转过来:“只是现在觉得躺那边比较舒服。”
黎听开心,他亲亲许寄额头,安慰他:“人身高是会随着时间改变,说不准你明天早上就比高呢。”
许寄闭着眼睛,很无语:“真没有为这件事纠结。”
黎听却笃定他心有郁气,“嗯嗯”两声,手拍着后背。
许寄有口难辩,他也真没幼稚到这种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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