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有点点,但足够黎听欣喜若狂。
他亲亲许寄耳朵,“那等收拾下,们回家,今晚想吃什?晚上给你按摩怎样?或者泡泡澡?还是给哥哥当个人形抱枕吧,恒温那种。”
极其显眼是身旁个挺大未完成品,那模样,许寄再怎看岔也不会看错。
那是个滑雪板,准确地来说,个玻璃滑雪板。
黎听弄得很专注,透过茶色护目镜能看到底下认真目光,手里玻璃团形状正随着那双巧手随意变换。
许寄没有打扰,看会默默地退到门口,他给黎听发消息:“来,快到楼下。”
他只等几分钟,就听到有人急匆匆下楼。
经离开后,让本来就烦躁心情攀升到顶点。
好不容易收工,他收到黎听消息:你待在原地等,别过来这边?要是累话在沙发上睡觉。
许寄知道黎听是怕他走来走去累,但他现在要是呆在这不去见对方才是真压抑。
上黎听工作室要走过段长长楼梯,许寄本来沉稳地走着,节奏缓慢,运动鞋踏在阶梯上没什声音。
步、两步、三步。
不会,黎听就出现在许寄眼前,那张漂亮脸不由自主地扬起笑容。
黎听半心疼半开心道:“你怎来?不是让你好好待着?”
许寄半点没提刚刚看到景象,他走近点抱住对方,脸埋进去,将大半体重压在黎听身上,“好累,好困,肚子也饿。”
黎听愣,随即收紧手臂,撑住。
这还是许寄第次在他面前露出稍稍依赖他模样。
可越走近,就越能听到里面细细声响,是玻璃碰撞清脆声,或者是客人们交谈窸窣声,又或者是黎听在讲解温柔声音。
步阶梯变成步两阶梯,最后大步地跨上去,他双手推开玻璃门,熟悉风铃声响起。
可往常门庭若市场景不复出现,客人们坐椅子都翻转过来搭在桌子上,地上是拖完地痕迹,李泾和黎听都不在。
“黎听?”许寄轻车熟路地绕进去,在火炉那个房间门口停住脚步。
黎听将长发扎起来,明明是冬天,却穿着单薄件单衣,袖子还要撸起来,露出肌肉流畅明显线条,手里扛着根铁棍,尽头是烧红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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