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用自己最爱玻璃做出自己爱人喜欢东西,而这些玻璃存在,每个都装着要溢出来心意,叫嚣着:他真很喜欢你。
许寄忍不住笑起来,谁能想到当时两个互看对方不顺眼两人现在谈起恋爱,他转过身,道:“谢谢,颜色好梦幻好少……”
话音猛地顿住,房子重新变得安静。
许寄动不动,瞳孔倒映着黎听缓慢单膝跪下身影。
夕阳将两人身影打在木质地板上,再重叠。
许寄冷笑声,两指捏起坐垫角角扔去后座。
黎听无法,只能开得再慢些、平稳些,不然痛着男朋友,晚上他又要被掐着脖子灌喝。
切都同往常样,两人起上班,起下班,停好车,许寄般会走在前,然后摁下密码锁。
远处架飞机低空飞过,落日余晖还未消散,斜斜打在木质门口上,扭开门那瞬间,许寄只觉得眼睛被夺目光刺下,他反射性地闭闭眼,复再睁开。
无论是汉景还是濒海,家里构造都是进门距离两米地方有堵墙,上边被许寄挂着用烂用旧滑板,而现在,这些滑板旁,挂着那个他曾见过玻璃滑板,周遭还围着雪镜、手套、头盔、雪鞋和固定器,全是玻璃做。
许寄是在出差前三天才看到那个玻璃滑板。
那天他被黎听喊起来吃早餐,想着在家也是无聊,便跟着去工作室,他轻车熟路地戴上围裙,有条不紊地带客人入座。
自从许寄过来帮忙后,来店里男生就多起来,放眼望去,竟和女生人数持平。
虽然他们都很有自知之明,只远观不亵玩,但自己男朋友抛头露面、日日被窥探美貌仍然让黎听非常不爽。
心里边想让许寄别来边又想白天两人呆在起,在这种多重矛盾心理下,苦得自然是晚上许寄。
黎听长发束起,脸上笑意及眼,他手里拿着个红色丝绒小盒子,里面理所当然地躺着戒指,只是,有两对,有四个。
对是婚戒,对是用玻璃做戒指。
“许寄,”黎听字句说得很清楚,“现在28岁,要认真算话,其实这是第
完成品比许寄想象中要惊艳得多,大小同真实滑板模样,整体呈粉紫渐变,每变换个角度呈现颜色都不同。
许寄走近,发现板面上还有凸起来浮雕玻璃花,盘亘在上下两侧,他伸手摸摸,认出来。
是洋桔梗,当时黎听第次开展,他抱着去花。
他也还清楚记得,黎听当时说他像是来求婚。
鼻腔涌上点奇异情绪,许寄眨下眼睛,他很感动,久久立在礼物前,姿势没变过。
“操,”许寄咬牙承受着,长腿跨想抢夺主导位却被摁住腰,“疯子……”
黎听长发不停扫过许寄胸口,“今天有个穿蓝色衣服男生,直在看你。”
许寄终于抽出空,脚踩住对方锁骨,也不顾酷哥云淡风轻形象与面子,喘气道:“神、神经病,关屁事!”
回想起昨天,许寄就累,趁没人看见,快速撑下腰。他脱下围裙,挂在衣架上,在堆男生女生目送下同黎听并肩离开。
“你东西收拾好吗?”黎听打开副驾驶门,放下个坐垫后让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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