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他意外是,平时蔫坏宋词并没有为难容诗翊,反而还好脾气地问句:
“要哪科?”
“随便。”
完,世道变,容诗翊和宋词都握手言和。
萧凛大为震撼,等他再转过眼看时候,刚才信誓旦旦说要写作业人已经抱着宋词练习册睡着。
他心思飘着飞去窗外,直到有丝浅淡白兰地味把他给拽回来。
宋词坐到他前面位置,容诗翊不受控制地看着他后颈,微微抿下唇。
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快要渴死人突然喝到水样,容诗翊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来劲。
但他很快就不满足于这丝,可他又不能光明正大凑到宋词身边去,于是鬼使神差地,容诗翊戳戳宋词肩膀:
“姓宋,作业借借鉴下。”
其实容诗翊头还有点晕,但不碍事。
他直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那还是七八岁时候,他跟着奶奶去周家聚餐,被周星熠哄着在酒窖喝杯酒,结果口就倒地上不省人事。
当时医生就说他对酒精敏感,所以容诗翊平常连酒心巧克力都不沾,但他万万没想到跟酒有关信息素也在他敏感范围内。
容诗翊很恼火,大概就像自然界动物都有自己天敌那样,他天敌就是宋词。
容诗翊气晚上,第二天早到学校又被萧凛和苏锦柚堵在座位上。
想不通,容诗翊真想不通:
“尼玛以为得绝症,拜托,闻醉睡个觉你把挪到单人病房干什??这医院你家开啊这豪横?”
“确实是家开。”
宋词真没有故意整他意思,只是急诊那边后来来批人,有点吵,他嫌烦。刚好医院这几天有空出来单人病房,他就把人挪进去,正好俩人都清静。
容诗翊无话可说,自己在那生会儿闷气,而后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这速度,恐怖如斯。
容诗翊这觉睡得很香,他也真是累极,觉睡穿上午五节课,连课间操都没能把他吵醒,直到最后节课云晴晴要开个简短班会,
这句话出来,宋词还没反应,萧凛就先愣住:
“容容,你要写作业?你还找得见你练习册在哪吗?”
“你管?”
容诗翊想不出来合适借口,他总不能说自己是想闻宋词味道吧,这也太变态。
萧凛撇撇嘴,他好整以暇地往旁边歪,觉得宋词肯定会怼回去,于是准备坐山观虎斗。
“容容,你昨天怎啊,没事吧,怎看着这丧?”
容诗翊懒得跟他们解释,只打个哈欠:
“问题不大,就是昨晚没睡好。”
他自己也不知道怎,昨天晚上死活就是睡不着,而且心里莫名其妙地感觉很烦躁。他不知道原因,就把这切归咎于下午睡太多。
容诗翊没什精神,撑着脑袋看着桌上木纹发呆,耳边萧凛和苏锦柚还在吵吵,有些聒噪。
宋词见他这样,扶把,问:
“有感觉自己哪里不舒服吗?认真问。”
容诗翊顿顿,确实有,他感觉宋词身上白兰地味又重,而且勾得他心痒。
但显然他不会把这些话说给宋词,他只甩掉宋词手,嘴硬道:
“谢谢你关心,睡下午,现在倍儿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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