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裤子豁开
地方被草丛扎得慌，单军站起来，动作带得划口又是“嘶啦”
声，划得更大。
“
操。”单军低骂。
这里月光明亮，照得他里头白色内裤都隔着
单军愣，没想到周海锋会说出这
句话来，反而不知道怎接
。
“脸没事吧。”周海锋借着星光看下他脸。
“……就你那点儿劲，也就挠痒痒吧。”
单军不大自在，他还不习惯周海锋主动低头。
周海锋笑笑，不再说话，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养神。单军侧头看他眼，月光下，周海锋沉静脸，宁和，平淡，和那天动手时横眉立目样儿判若两人。
“在你眼里，老子他妈就是这怂。”
单军知道周海锋就是这看他。在他眼里，他就是个只会仗着家里横行霸道怂包软蛋。这不用嘴说，周海锋那眼神，处处透着这个意思。
“跟你账，单算。搬舅舅挪姥姥，那不是站着撒尿。”
周海锋看他眼：“还挺有志气。”
“少废话，咋，那天还没过瘾，想搁这儿，再练练？”
“看你就是故意。”
“有那多故意啊，整都跟你有仇似。”
这晚上这闹腾，两人都忘之前僵持，还有搭没搭地聊上。
“你这意思，就是压根没把放眼里呗。”
周海锋没接单军话茬，过片刻说：“问你个事。”
两个人再爬几层台阶上去，坐在草地上，背靠着墙根。
头顶是片星空，四周围着廊柱，这里是那个中庭。俩人兜兜转转，居然又跑到这儿来。
外头终于没动静，两人放松下来，靠在墙壁上喘气。
四周寂静片，夜风里阵阵吹来不知什花花香，初夏空气里有股醉人甜意。
要是和个美女在这样夜色里坐在这星空下肯定很浪漫，可偏偏是两个大老爷们，啥情调都是浪费。
“……你那天是不是吃错药？”
单军没忍住。
“是，是进你房间翻，就算不对，可不就是张照片儿吗？至于吗你？”
“那是谁？你爸？”看年纪和长相，单军猜测。
周海锋没有回答，单军也无意再打听他私事儿，也不感兴趣。看那照片被撕半，估计背后有什情况，要不然周海锋也用不着跟吃火药似。
单军想起那拳，火气又上来。
周海锋没说什，停片刻。
“那天动手，是不对。”
周海锋静静地说。
“向你道歉。”
“问。”
“上次事，你为什没说出去。”
单军想起来是什事。周海锋打在他脸上那拳，印子好几天才消下去。
“你说那事儿。你是不是以为会哭着鼻子向老爷子告状呢？”
单军冷笑。
“你翻墙闯军事重地，逃夜哨，严重违纪啊，这回没冤枉你吧。”单军靠在墙上，伸开两条长腿。
“你去揭发，再给个处分。”周海锋摘下帽子，搁在边。
“怎，还记着上次账，刚才翻墙时候倒不死心眼，那次在这儿，你干吗非跟过不去？”
单军没忘这地儿，这个中庭，他们第次见面地方。他忘不那天那个哨兵军帽底下那眼神。
“那是执勤，有什过得去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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