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啥想法?”单军在酒意中直不笼统地冒句。
周海锋回头看他眼,发动车。
“啥想法。”
单军想没想法,没想法老子刚才劲白使?
“海锋,咱们
他把空罐子丢还给王爷,往回走。
“差不多就行,别玩儿到最后,把自个儿玩儿进去。”
王爷在背后说。
单军嗤笑。
“不可能。”……
“就为收拾个兵,犯得上吗?怎收拾不是收拾,怎到你这儿,还搭上肉体。”
“你XX才肉体。”单军擦把汗,靠在墙上仰头呼出口气。“这演,他妈都快感动。”
今天他卖十足力,把看家本事都拿出来。单军想起刚才他在舞台上那比心动作,掉身鸡皮疙瘩。
“你要不能跟男真刀真枪地干,趁早别瞎白活,回头恶心自个儿,别说爷没提醒你。”
单军没回答。他想起在北极海狼那人说话。
步精准又潇洒不羁。后仰下腰,身体几乎贴地平行,两手在空中抓着根无形绳子,寸寸拉起,腾腰旋身,猛甩头发上汗水,四处飞溅汗珠衬出张俊脸,底下歇斯底里地尖叫!
单军这场舞用足功力,跳出身大汗,脱外套甩开,被汗水打湿肩膊结实发亮,在灯光下野性蓬勃,他挑起布满汗水下巴笑,笑容有种难以抗拒坏意。
“啊啊啊——!”不知是哪里女人在死命尖叫。
“军哥帅啊!”大飞那伙人也狂喊。
王爷倚在沙发深处,远远看着舞台上耍帅单军,专注,沉默。
那晚上直闹到十点多才回去,上车,单军还意犹未尽,周海锋关上车门,单军在副驾座上慵懒地躺着,斜睨着周海锋问,哎,跳得怎样?
周海锋说,不错,比王大锤强。
王大锤是军区食堂炊事班大厨,他炒菜是边炒边哼着曲儿狂扭,全身肉都扭得直抖,扭得整个军区都出名。
单军愣,笑着蹬周海锋脚:“你大爷!”
他喝酒,笑容中也带着点酒意。
这道理他明白,也想过,可单军没往下再想,他本能地排斥。可要掏老虎崽,就得敢进老虎窝,真非做到那步不可,也没什大不。
“不就是操吗?眼睛闭,往里捅就是,他妈都样!”
单军粗野地说。
他想起那天在浴室里,周海锋那张带着水汽面孔。那张脸和北极海狼那夜重合。他凶,bao地扳着那张桀骜不驯面孔捅进他嘴里,感受着强烈征服他冲动,那种快意、冲动,汹涌澎湃……
单军沉默,身上阵阵发热。
单军朝着兄弟们坐方向,两手拇指食指相抵,在左胸前潇洒地比出个心型。伙人都口哨呼哨掌声地回应。
单军手没放下,直视坐在他们中间周海锋,灯光晃过那个方向,远远地和周海锋视线碰上,单军邪气地晃动那颗“心”,向他坐地方瞄准,将周海锋看过来目光,笼进心中央……
“戏演得挺逼真啊。”
后台没人走廊里,王爷向汗流浃背单军递上罐冰啤。“他也这号人?”
单军接过来就仰脖。王爷是个精细人,有些事儿瞒不过他眼睛。王爷和周海锋是类人,也许他们这样人互相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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