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招待所吧,训练。”单军强忍住向上拱情绪,戴上帽子。
“下次再这闹灭你!”……
单军走。王爷看着他背影离去,静静站会儿,慢慢抚过唇上湿润。
训练场上,猫个小时,靶位才出其不意地跳出,又突然缩回去,片枪响过后,教官看靶又看周海锋,粗嗓门。
“周海锋!你心不在焉什
单军毫无防备,被他弄个正着,下子懵,竟然忘把王爷推开。
门被推开。
开门声惊醒单军,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把推开王爷。
周海锋站在门口,不大休息室,三个男人站着,片静寂。
“训练。”周海锋简短地说,关上门。
“回头给你弄个新,这吹过,脏。”
“脏,那就扔吧。”看着单军急着要回去样,王爷眼底阴沉,随手扔,真把口琴丢出窗外。
楼下,辆军用摩托开进大队部院子,周海锋跨下摩托,正走向楼道,啪嗒声,口琴掉在台阶上,滚到他脚边。
“……”周海锋抬起头。
“你!……”单军见王爷说扔就扔,拱火,可今天看在王爷大老远来份上,也不好发作,硬是憋下去。
竟然还不肯走!
“不能走。”单军不耐烦。“得让他留到最后!”
“他?”王爷不说话,半晌,“你留下就为他?那个欠操兵?”
“住嘴啊?”单军耳朵像被刺,凌厉:“他现在也是朋友,以后嘴上客气点儿!”
王爷冷笑,点点头,推开桌子站起来。
“……”单军站在原地,听着那离去脚步声。楼下响起摩托引擎声,周海锋车远远开出大队部,楼空地上,那个口琴躺在原地。
“别看,人都走。”王爷靠在墙上,不冷不热地。
“……你搞什?!”单军狠狠抹把嘴,朝王爷开火。
“没这玩儿不起吧?”王爷脸不在乎。“你火什?就因为他看见?”
他们弟兄之间怎闹得没边都有,可从来没这样过,刚才这下让单军极度别扭,恼火。搁在平常,当玩儿出圈儿骂两句也就算,可现在单军却怒从心起,如果不是今天王爷大老远来,他这火早就已经爆发。
“你就糟践吧,啊?”单军指指他,要出去捡口琴,被王爷拉住。
“你急什,先陪把酒喝痛快。”
“这儿禁酒!”
“禁酒?不喝是吧,看你喝不喝。”
王爷刚才喝不少,似乎酒意上头,嬉皮笑脸着,仰头含口酒,趁单军没留神,突然拽过他领子,把他头拽低下来就堵上去。
“成,颠几个小时,跑到这鸟不拉屎地方来接人,就当犯贱。”
单军头疼,拉住王爷,他这性子,有时候真让单军无可奈何。王爷碰在他身上,铬着个硬东西,随手就掏进他口袋拿出来。个口琴。
那天晚上,单军让周海锋把这把琴送给他。周海锋给战友重买新,这把给单军。单军也不是直带着,今天查内务,才把它带出来搁在身上。
“给,这是战友送。”单军见王爷拿在手里摆弄不给他,要去拿回来。
“战友?什好东西,要。”王爷冷眼观察着单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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