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明苦笑着摇摇头：“
从来没见过能像陈陌这样拥有自体免疫
人，大部分人被咬伤之后来不及产生抗体就已经开始进入变异状态
，”他停顿
下，说，“们不是疯子，不能拿完好人做逐步感染实验。”
宋剑沉默会儿，说：“那这次呢，是救人还是做实验？”
言若明推推眼镜，毫不犹豫地说：“宋剑，不想在这种事上骗你。只有实验能救他，而他也是唯能拯救全世界机会。你永远都会支持，对吗？”
宋剑静静地抽着烟，心情复杂。
李哥说，陈陌状态很好，血液正常，血压正常，心跳虹膜切正常。
陈陌再次昏睡过去。
简陋实验室里，言若明还在紧绷着神经观察实验皿里病毒反应。
宋剑叼着烟冲进来，问：“怎
样？”
言若明沉默会儿，说：“陈陌血液……对丧尸病毒有定抗性，但是这种能力很微弱，当丧尸病毒繁衍到定阶段之后，还是会彻底改变他血液细胞结构。”
宋剑说：“也就是说，陌陌还是会死？”
男人身上汲取生命和暖意，可落在手背上，只有滚烫烟灰。
陈陌轻声说：“宋剑……不怪你……但是以后……以后能不能……不要再抛下……”
心口颤抖剧痛，喉间是难以启齿哽咽。
陈陌这辈子，第次这样主动得这样卑微。
不在意你更爱谁，不在意你是不是在乎喜怒哀乐。
伤口在很正常地发炎红肿，身体在很正常地发着低烧。
切……切都只是像普通受伤样子
宋剑说：“免疫催化剂，会有什副作用吗？”
言若明深吸口气，说：“他会很痛苦。”
言若明说：“加入点免疫催化药物，你看。”
宋剑凑过去，看显微镜下那些蠕动小点。
他说：“看不懂。”
言若明低低笑声：“免疫催化剂能加快抗体产生，就像……两军作战时候，免疫催化剂能把方士兵进行分裂和复制，增加战斗力。丧尸病毒分裂速度非常快，人体免疫机构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宋剑深吸口气，说：“你以前试过这种方法吗？”
只求……只求你……
不要再抛下……
多难受啊。
他都快要死，却急不可耐地扔掉自己自尊，祈求着男人看他眼。
可他真要死，变成具丑陋腥臭尸体，被无情地打裂头颅，刺穿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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