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剑问言若明：“你听说过
个叫成峰文
人吗？”
言若明思考
会儿，摇摇头：“没有听说过，怎
？”
宋剑说：“没什。”
言若明静静地看着宋剑，他知道宋剑有事瞒着他。
可言若明解宋剑，他从不去触碰宋剑心里禁区。
他和陈陌都不是好奇心旺盛人，于是谁也没有上去过。
后来……后来快要撤走时候，老人带着陈陌去二楼拿过些抗生素，二楼确实是库房。
如果言若明说是真，如果那个时候，当他们在楼下休息养伤时候，造成整个末日感染源其实就在二楼药箱后面，那诊所里老人又是什人？
是个报复社会恐怖分子？
还是个试图研究什特效药疯狂医生？
宋剑说：“
知道。”
言若明轻声说：“那你知道，它们有个王吗？”
宋剑脸色变：“你说什？”
言若明说：“宋剑，很快就要死。但是有件事必须问你，你和陈陌是不是曾经在老城区商业街烧伤小诊所里待过段时间。”
宋剑说：“对。”
对讲机中轻轻沉默会儿，缓缓响起言若明虚弱沙哑声音：“宋剑，好久不见。”
宋剑紧紧握着对讲机，深吸口气，扭头避开陈陌视线，看着窗外低声说：“好久不见。”
言若明被放进中转站中，单独安置在座小别墅中。
房门是锁上，四周有中转站武装人员二十四小时巡逻。
宋剑来见言若明。
阵剧痛猛地席卷全身，言若明闷哼声摔倒在床上。
宋剑急忙俯身扶住言若明，有些愤怒也有些疼：“这些天你怎撑下来？”
言若明额头上有些冷汗，沙哑着声音说：“免疫催化剂……还有……陈陌血清……”
宋剑说：“你给自己注射多少免疫催化剂！”
言若明低笑着轻轻摇头，两条手臂上密密麻麻针孔和空掉药箱
宋剑开始回忆和老人相处点点滴滴。
老城区丧尸可能很早就开始变异，他们在那里住个月，闹出不小动静，却从来没有见到过任何其他生还者。
整个老城区人都变异，偏偏却有个年迈老人固执地留在这里，还生活得十分安定祥和。
这本来就诡异得要命，可老人温柔慈祥，对他和陈陌也百般照顾，宋剑实在不愿去怀疑老人还有别动机。
老人说过自己名字，叫……叫……
言若明凑在宋剑耳边，低声说：“在那里找到丧尸病毒第级感染源……”
宋剑脸色微微沉下去：“在哪里？”
言若明轻声说：“二楼，在那堆抗癌药后面。”
宋剑记起来，小诊所确实有个二楼。
楼梯很窄，总是片漆黑。
言若明很虚弱，十几天和免疫催化剂战斗几乎摧毁他。
如今言若明躺在那里，削瘦手指轻轻颤抖着，被咬伤手腕直没有愈合，手臂上布满针孔。
他看着宋剑，仍旧是那副淡淡模样：“宋剑，你还好吗？”
宋剑深吸口气，说：“怎会变成这样？”
言若明说：“基地被攻破，宋剑。丧尸们在飞速进化和变异，现在它们已经不再是从前那副愚笨呆滞模样。它们会攀爬，跳跃，会躲避攻击，会团队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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