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给你把路调过来。
白鹤又声不吭掉头走,黄烈在后面提包,很快,跟他并肩而行。
“你说没,你可怎办呢?”他随口嘟囔着。
白鹤脚步顿,从头发缝里掀着眼皮看他,“你要走?”
黄烈愣,盯着他看会儿,忽然叹口气,“不走。”
廖初又道:“走时可以送你们两瓶。”
两人顿时舒展开来,齐声道谢。
确实是好酒。
有深度好酒。
来之前,黄烈已经在网上订酒店,距离廖记餐厅不远,步行十来分钟就到,刚好溜达溜达消食。
感受着绝望,琢磨着要不干脆原地去世时,艰难过后成就却又呼啸而来,鲜花、掌声、喝彩,将那份消沉冲刷得干干净净……
如此往复,恍如隔世,如获新生。
经历数次起伏,还有什看不开?
等两人平复下来,已经两点多。
黄烈和白鹤坐大半个上午动车,又经历场头脑风,bao也有些累,廖初要去接果果,三人便分头行动。
白鹤嗯声,又恢复平时神游天外样子。
黄烈都给他气笑。
算,就这样吧。
白鹤言不发就往外走,没走几步,帽兜就让人拽住。
他扭头,从乱糟糟刘海往外看,双眼睛有着不合年龄清澈。
大概是心思过分单纯关系吧,他真不像个30岁人。
“方向错啦,”黄烈都无语,“你说你个没有方向感路痴,瞎跑什呢?”
这无辜看着有什用?
白鹤难得主动开口,“酒很好,多谢。”
这首曲子是他近两年来最满意次灵感爆发,虽然只是草稿,但不难窥见成品光彩。
黄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等他开口,廖初就冷冷道:“不量贩。”
黄烈啧声,十分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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