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初:“……”
这拼命是图啥?
余渝和赵阿姨听后,都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肚子疼。
小朋友也太可爱叭?
“果果会写自己名字!”小姑娘满怀期待地问,“鱼鱼老师要看吗?”
她低头看着那仿佛永无尽头姓氏,再次绝望大哭起来。
为什笔划这多呀?!
真好难写!
呜呜呜!
昨天晚上果果甚至没要求听睡前故事,大半夜都跟自己名字较劲。
然后她就给写哭。
“呜呜呜,为什笔划这多?”
小姑娘趴在桌上,右手拿着水彩笔,笨拙地在A4纸上划拉,左胳膊不断抬起擦脸。
大颗大颗泪珠,像黄豆样噼里啪啦落下来,看上去好惨。
廖初就觉得她又惨又好笑,摸着毛茸茸小脑瓜道:“咱们先写点别,好不好?”
见余渝和赵阿姨都往这边看,果果立刻用自己小肉手挡住脸蛋,缩着小身体,嘿嘿直笑。
孩子大,知道害羞。
廖初失笑。
昨天晚上他关门后盘账,果果就在旁边画画。
过会儿,小姑娘看着舅舅写满纸,突然说要学写字。
果果点头如啄米,“赵阿姨也可以看!”
她立刻从自己小猪书包里掏出两张折叠A4纸。
她要带到学校里去给老师和小朋友们看。
余渝:“……”
好家伙,水彩笔本来
卤煮装碗、切肉夹馍等非关键步骤,都有后厨帮手做。
几分钟后,余渝缩着脖子进来,鼻尖冻得微微泛红。
跟个兔子似。
他不断往手上哈气,“好冷好冷!”
他是南方人,有点受不北方瞬间尖锐北风。
黑白分明大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你,里面满满期待,就差直接在小脑瓜上写行字:
快看看嘛!
这谁拒绝得?
反正余渝不能。
“老师有这个荣幸看吗?”余渝笑着问。
边哭,边写,边写,边哭,然后写着写着就睡着。
哪怕睡着还死死攥着水彩笔。
廖初差点笑死,又有点心疼,就想悄悄把水彩笔从她手中夺下来。
结果刚刚碰,小姑娘就瞬间清醒。
她胡乱抹把脸,睡眼惺忪继续写。
“廖”这个姓氏,别说小孩,就连他这个成年人都经常觉得麻烦。
开局地狱模式。
然而,小姑娘也不知是随谁,天生股倔劲,越不让她干事儿越想干。
就见果果抽噎着摇头,“不,不要,老师说勇敢小朋友不可以轻易放弃……”
可是,可是……
孩子有上进心是好事,廖初就问她想写什?
小姑娘不假思索道:“想写舅舅和果果名字。”
她听别人说,名字很重要。
廖初扬扬眉毛,“很难。”
当时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小姑娘拼命点头,“果果是勇敢小朋友,不怕困难。”
不过听说这边冬天有集体供暖,会很舒服。
果果拍着自己身边座位,“鱼鱼老师,这里呀!”
余渝刚过去,就发现她眼睛好像微微有点肿,“廖先生,她眼睛怎?没睡好吗,还是发炎?”
不提这个还好,说这事儿,廖初也是啼笑皆非。
他挑开挂在厨房门口挡油烟半截竹帘,对果果道:“你自己告诉余渝老师,昨晚谁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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