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光束从巨大落地窗外射入,被窗楞分割成道道光柱。
随着他动作,气流卷起细小尘埃,在光影中不断回旋,偶尔折射出星辰般迷离亮光。
毕竟在病中,体力有限,余渝只做半套体操就停下。
他去灌点水,蹲在窗边,个花盆个花盆浇过去。
“咳咳,生病啦,你们可要好好……”
砂煲煮出来粥特别好喝。
所有米粒都开花,沁出浓郁米脂,近似胶质。
这是最养人。
口下去,米香醇,菜清香,肉鲜美,次第绽放。
份粥喝完,余渝鼻尖上沁出层薄汗,刚有些堵塞鼻腔,竟也重新畅通。
手感超棒!
廖初走后,余渝关上门,又盯着那个沙发看会儿。
明明就很可爱呀!
还有小尾巴呢!
粥是蔬菜肉沫粥,洁白晶莹米花中散布着翠绿菜丝、嫩黄玉米,还有红色肉沫。
忙上午,应该也挺累。
廖初才要说话,视线却被客厅中抹色彩吸引过去。
余渝顺着他视线扭头看:!!!
那是只粉紫色皮质河马沙发。
河马脑袋上扣着圆滚滚耳朵,睁着两只绿豆眼,张着大嘴,蠢萌蠢萌。
小姑娘先甜甜地叫舅舅,然后就问:“鱼鱼老师好吗?”
廖初失笑,“这担心啊?”
果果点头,“鱼鱼老师很好哒。”
小孩子是最敏感,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不好,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边柳溪也过来接倩倩,问言就说:“怎,余老师病
?
余渝笑出声。
阳光不错。
他起来换掉被汗打湿床单被罩,连同湿透睡衣起塞进洗衣机,之后去洗个热水澡。
整个人都清爽。
“小红又长两颗花骨朵,真棒!”
“小黄也要加油啊,今年冬天起开花好不好?”
小红和小黄是两株山茶花,他已经养三年,每年冬天都会开几朵漂亮花。
只是今年大家跟着他搬到清江市,稍微有点水土不服,原本浓翠肥厚叶片都有些蔫嗒嗒。
傍晚,廖初去校车停靠点接果果放学。
他将餐具放入洗碗机,准备刷好还给廖初。
有点饱。
余渝想下,自己喊着号子,慢吞吞做起广播体操。
“二三四五六七八……”
秋日午后阳光分外璀璨。
盐津津清爽爽,浓郁香气十分淳朴。
医生说,小感冒而已,不必太过紧张。
只要不吃太过油腻和辛辣刺激食物就行,最好还是保证饭菜营养均衡多样。
这样粥水就很好。
原本余渝没什食欲,谁知吃两口之后,竟渐渐有胃口。
廖初沉默片刻,再开口,话中隐有笑意。
“余老师品味很特别。”
余渝脸上热辣辣,不过还是很诚恳地问他,“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每次坐在那个小沙发上写教案,他就特别有灵感!
定要摸耳朵!
12:30,廖初提着饭盒如约而至。
这会儿午餐高峰已过,他炒好最后个菜,把收尾事情交给关文静等人就来。
余渝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你。”
廖初道:“怎样?”
“降到37度5啦!明天应该就能好。”余渝接饭盒,“进来坐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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