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渝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就发现自己整个人窝在廖初怀里,旁边还有个正咯咯笑果果。
小家伙被保护得好好,点儿都不知道害怕,还以为舅舅跟她玩游戏呢。
廖初把果果搂在怀里检查下,“磕到吗?”
滑雪场里人不多,也只是不多而已,他不可能把果果丢在边不管。
好在初级道短,两边也有足够保护设施和雪堆做缓冲。
只是眨眼功夫,余渝就哇哇叫着超过廖初。
而那边果果也吧唧下摔倒。
廖初看不妙,先把果果抄起来,然后脚底下蹬,给自己加把力,箭似朝着余渝冲过去。
余渝这会儿脑海中片空白,只是本能地喊着:“廖先生,廖初!”
下秒,他就觉得自己被抱住,歪歪斜斜带着滑段,然后咕噜噜往旁滚去。
幼儿园放假比较早,今天也不是周末,滑雪场人并不多,雪道上也比较空旷。
廖初先走,果果和余渝在后面跟着,等会儿万有什问题也来得及接应。
嘴上说是回事,真去滑又是令回事。
这些雪道上坡度,乍看并不怎陡。
可旦踩上去,连续重力加速度就会让人越来越快。
廖初帮她拍拍身上雪,“敢玩吗?”
这小东西胆子是越来越大。
夏天刚到清江市时候,个人呆在车里都能被吓哭呢。
果果用力点头。
“不怕摔跤!”
这人在自责。
廖初伸手,在他脑袋上揉揉。
“你不用觉得抱歉,要想滑雪就要摔跤。”
几乎没人能在不摔跤情况下学好滑雪。
余渝能看到自己头发和帽子上沾雪片哗啦啦掉,“可是……”
干什呀?起来滑雪呀!”
柳溪哼哼道:“倒是想起来……”
胳膊腿就不听使唤啊!
果果嘿咻嘿咻蹭到廖初身边,好奇道:“舅舅,柳叔叔在干嘛呀?”
廖初正色道:“不要学他。”
果果笑嘻嘻爬起来,蹦蹦跳跳给他看,“没有,舅舅们再来次好不好?”
廖初失笑,轻轻捏捏她小脸。
看你胆子是要包天啦。
“对不起,你有没有受伤?”余渝把他拉起来,“不该那冒失。”
又酸又涩又咸,这是他周身弥漫情绪味道。
最后,脑袋扎在路边雪堆里不动。
不疼。
软乎乎。
好像还听见谁闷哼。
是不是撞到人?
开始余渝还在笑,感受着耳边刮过冷风,有种飞翔畅快。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
卧槽!
刹不住!
画八字也没有用!
摔倒,站起来就好呀!
“真棒,”廖初夸奖嘴,又看向余渝,“想不想玩?”
经过刚才练习,余老师自信心已经膨胀到定地步,当即爽快点头。
廖初就看着这大小,笑,“等会儿摔倒,可别哭。”
两人异口同声,“才不会!”
大手
果果乖乖哦声。
他们现在所在位置是专门为初级道新手们准备教学区,坡度非常缓。
等觉得练得差不多,就可以再往前走,那里才是真正雪道。
看着那些笑着叫着,从高处滑到底下人们,果果就有点羡慕。
“舅舅,们能不能也去玩那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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