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偷偷在旁边拔草余渝见状,默默地收回手。
好疼!
根本拔不动!
难怪要带铲子!
围观群众们发出整齐“哇”,然后噼里啪啦开始鼓掌。
几人边走边伸着懒腰。
尤其是柳溪,关节沿途洒下爆豆子脆响。
倩倩惊讶道:“爸爸,你炸!”
柳溪:“……”
就很不明白,为啥亲爹是作家,养女儿就这“会说话”。
都快在副驾驶座位上堆成小山。
余渝看不见未加工感情果,见他摸自己头,下意识薅两把,紧张兮兮地问:“不是有虫子吧?”
青年琥珀色眼睛睁得溜圆,廖初不觉失笑,本正经捏捏他耳垂,“嗯,有大虫子。”
余渝耳垂生得很好,肉乎乎软绵绵,手感很好。
余渝浑身紧绷,直到耳垂被捏下才回过味儿来。
“舅舅为什不唱?”果果摇晃着脑袋,两边小辫子也跟着点点。
廖初:“……不必。”
小家伙显然忘记她舅舅也有点不擅长。
余渝从后面戳戳司机,戏谑道:“重在参与嘛。”
廖初面无表情,“有时候,放弃才是最佳选项。”
不对吧?
“为什没有球球!”
余渝比划下。
其余三人就都点头。
对嘛,蒲公英不是球球吗?
“嘿嘿……”
好好玩!
好像荡秋千哦。
余渝给她抓拍两张照片,边拍边笑。
确实太大。
好厉害!
又走两步,廖初又指着另棵,看上去跟荠菜也没什太大分别苗苗说:
“那是蒲公英。”
“哎?!”
两大两小齐齐疑惑脸。
然后廖初就发现自己犯个错误:
他忘记柳溪生活常识极度匮乏这个现实。
个连蒜苗和韭菜叶都分不清人,你实在不能指望他分辨野菜品种。
没办法,廖先生又现场开次“野外屯粮”知识讲座。
“这种是荠菜,包子饺子最好吃。”他指着地上那团放射形生长野菜,蹲下去,用铲子斜着往根下插晃再提,荠菜坨坨就连根拔起。
被骗!
于是柳溪爷俩下车时,就看见余渝追着廖初打。
柳溪:“……”
狗男男!
长久生活在钢铁城市中人们,旦到户外,就会油然生出种矫情解脱感。
余渝笑得打跌。
上次来植物园,还是秋天。
那时候草坪已经开始萎靡,举目四望,到处都是萧条。
可此时春暖花开,枯树冒出新芽,点缀着各色野花草地重新返青,整片大地都毛茸茸绿油油,叫人打从心眼儿里觉得畅快。
下车后,廖初挨着摸过那大小脑袋,收获迄今为止数量最多,也最饱满甜蜜感情果。
廖初无奈地指着旁边颗石榴树,“那这个上面也没有石榴。”
不也不妨碍它是颗正经石榴树吗?
野菜没有人工干预,每棵成长快慢都不样。
可能有蒲公英种子都散光,有还没冒头。
奈何解释通,四名观众
还是换个吧。
这还是当初他上学那会儿,搬家用。
周末当天,万里无云,出城去植物园人不少。
廖初在前面开车,余渝在后面带果果打拍子唱歌。
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浓烈香甜,是幸福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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