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可以加入应季水果和牛奶,做成各色醪糟。
恰好可以填补下廖记餐馆酒类甜品空白。
余渝和白鹤对视眼,都有点跃跃欲试。
廖初看着这俩杯倒,给他们倒约莫矿泉水瓶盖那点儿。
余渝小声嘟囔,“看不起谁呀……”
晚上回家,廖初果然开口大坛子。
盖子刚打开,淡淡酒香气就飘出来。
白鹤瞅眼,“酿酒?”
余渝惊讶道:“米酒?”
坛子里塞满白米,中间挖个深窝,里面已经蓄满汁水。
特别特别想。
廖初蹭蹭他发心,顺着他脊背,下又下抚摸过去。
“别担心。”
他不太清楚余渝在担心什,但翻滚情绪层内夹杂负面成分,还是很好辨认。
余渝没动,只是轻轻嗯声。
想更近点,想像那些异性情侣样,时时刻刻都光明正大腻在起……
两人亲得都有点着急,有点用力,没会儿,就气喘吁吁起来。
他们短发交缠在起,像海水中拼死纠缠海草,稍微分开点,就又凑上去。
也不知过多久,唇瓣都有些疼,才稍微拉开点距离。
廖初恋恋不舍地啄两口,额头相抵,“想?”
“哼,不理舅舅!”
廖初往她小屁股上拍巴掌,“脾气还挺大。”
果果捂着屁股瞅他,又瞅米酒。
看这个架势,大有你不给,就偷偷来尝意思。
没奈何,廖初只好拿支筷子,略湿点皮儿,递到她
头看眼。
发现客人虽多,但大家都忙于吃喝交谈,偶然几道视线划过,也很快掠过去。
像夏梦里拂过白蝶翅膀,轻得几乎感觉不到。
竟无人注意到他们拉着手。
又或者,这种程度肢体接触本就常见,所以根本没人在意。
廖初毫不留情道:“你!”
上次杯果酒放倒,也不知是谁。
果果在旁边跳脚,“也要也要!”
小朋友就是这样,总眼馋大人们东西。
廖初不给,她还不乐意。
廖初拿干燥木勺,从中间小窝里舀出来勺,“休闲吧正式开业,就准备添个酒酿系列。”
酒酿,又称醪糟儿,俗称米酒,是种比较常见粮食酒。
在深加工之前,度数很低,但后劲比较大。
这种初加工米酒可以用来作很多饮品和甜点。
最常见就有酒酿圆子、醪糟蛋什。
现在,不担心。
等余渝情绪渐渐稳定,廖初又低头亲两下,“回家给你做好吃。”
余渝就笑,“哄小孩儿呢?”
廖初低笑出声,又亲,边亲边问:“那给不给哄,嗯?”
余渝勉为其难地点头。
他声音有些哑,气息也不太稳。
滚烫呼吸落在余渝脖颈间,烫得他抖下。
电流样刺激感,顺着后颈路滚下去。
他抓着廖初衣领,把半张脸都埋进去,轻轻点点头。
想他。
现在时间尚早,二楼人不多,包厢也都还空着。
廖初径直推开门。
门关上瞬间,他就拉下口罩,用力亲下去。
余渝瞳孔阵收缩,反手抱住他,像溺水人抓住救命浮板。
中间两人全无交流,但只是个眼神,就明白对方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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