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而拘谨地讲述着,仿佛对面真站着个活人。
“……就是这样,”余渝有点害羞地摸摸鼻子,“您不说话话,就当您同意,以后,还会和他们起来看您。”
饶是有些难过,听这话,廖初眉眼也不禁柔和下来。
太阳越升越高,晒得人皮疼。
三人大早就出来,爬半座山,又说这久话,都有些疲惫。
廖初亲亲她额头。
时隔数年,照片上女孩儿笑容依旧。
可外面人心态,却变很多。
以前她曾经说过,爱情是很好东西,廖初不懂。
但是现在,他懂。
糊。
只是唯有点,她记得很清楚:
妈妈很不舒服,经常痛得满头大汗。
廖初缓缓眨下眼睛,等眼底酸胀散些,才点头,“不会,天上只有快乐,没有痛苦。”
果果吸吸鼻子,吧嗒吧嗒掉泪。
廖初又摸摸那张照片,“走吧。”
下次见,姐姐。
余渝有点紧张地整理下衣服,对着墓碑鞠个躬。
“姐姐您好,没有亲眼见过您,真很遗憾。
叫余渝,是……廖初男朋友。
如您所见,们交往……说实在,来路上,有点忐忑……”
青年头发被微风拂动,在炽热阳光下熠熠生辉,如同海面上起伏浪花。
小姑娘瘪瘪嘴,想半天,“那,那挺好……”
她不想妈妈痛。
如果天上那好话,她可以坚强点。
果果是勇敢小孩。
果果可以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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