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不懂，眨巴着眼睛，也学着他
样子捻手指，大声问道：“舅舅，这是什
意思呀？”
众人哈哈大笑。
廖初替她整理下被大风吹成鸡窝状乱发，失笑，“等你长大
再说。”
现在学这个动作，未免有点太过市侩。
直升机下降之前，黄烈和白鹤
余渝笑着应。
国外旅游圣地驾驶员们都见多识广，同性恋人压根儿不算什，驾驶员见怪不怪道：“先生们，随叫随到！”
他这几句话都是用中文说。
中国游客来特别多，大部分
线服务人员都会不少日常汉语。
余渝来兴致，兴致勃勃地问道：“还有什好玩吗？”
“再来次！再来次！”
果果激动得浑身发抖。
驾驶员大笑，对她俏皮地敬个礼，“遵命，
小公主。”
只要乘客愿意享受，这趟旅程中本就包含几个初级难度刺激体验。
有些乘坐经验丰富，胆子和承受力都大乘客，还会主动要求高空翻转，那才是真刺激。
再低头看向海面时，感觉自己也变成水鸟，轻盈地掠过海面……
除噪音大点儿，没有任何缺点。
刚上直升机时，余渝还有点怕，频繁失重状态让他浑身紧绷。
可几分钟后，他就松开抓着廖初手，开始试探着往下看去。
放眼望去，遥远海平面上浮动着几艘游轮。
同样是飞，但正常坐飞机和直升机、螺旋桨机这类低空飞行感觉完全不同。
只要条件允许，你甚至可以打开窗子，甚至是机舱门，感受迎面扑来湿润海风。
空气中浮动着大海特有咸腥味儿。
偶尔有几只水鸟，肆意舒展着雪白身体，伴着清脆啼叫，从下方划过。
而当飞机经过大海时，往下看人往往会产生种错觉，仿佛只要伸伸手，就能触碰到海面。
廖初默许他这种近乎送上门找宰行为，在后面默默地收集感情果。
这批果子浓度和纯度太高，绝对是罕见上上佳品。
驾驶员爽朗笑，又神秘兮兮道：“先生，这里就是天堂，你可以用钱买到切快乐！”
说完，做个用手指捻钞票动作。
余渝哇声。
于是直升机在空中浮动次。
余渝摸着砰砰作响心脏，对廖初道：“真有意思。”
他眼睛闪闪发亮，满是快乐光，周身也洋溢着甜美清爽橙红色情绪层。
之前那点不愉快经历，真没有留下半点阴霾。
廖初低头亲亲他嘴角，“喜欢话，过几天们再来玩。”
偶尔还有俏皮汽笛声，从不知名远方传来。
他兴奋地大笑，觉得这简直是这辈子最快活天。
驾驶员扭过头来，大声笑道：“坐稳。”
说完，竟操纵手柄，在短短几秒内表演个高难度俯冲、攀升。
果果和余渝死死抓住廖初，放声尖叫，然后齐齐大笑，兴奋得脸都红。
温柔海风在深蓝色海面上掀起涟漪，深不见底，只有层层细碎波浪在日光下摇晃着。
波光粼粼，像撒层揉碎细银。
较之大型客机，小型飞机对气流和角度变化更为敏感。
有点儿像坐车和骑摩托区别，体验感更清晰。
每次升降、转弯，乘客们身体会随着机体并晃动、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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