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擐觉得自己就是个痴汉加变态,自己都受不自己,更何况别人,可他就是,忍不住。
他从来没有想过跟沈长宁表白这回事,半点都没有,虽然脑补过跟沈长宁各种无节操羞耻PLAY,但这只是脑补而已。他最大心愿不过是跟沈长宁待在同个城市里,偶尔能偷偷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如果能让他认识自己知道自己名字,说上两句话那就更好,至于跟沈长宁成为朋友,起吃饭这种事情,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沈长宁是他最隐秘快乐,就算只是个擦肩而过都能让他咀嚼很久,把喜悦分散到每个孤单又寒冷夜里,支撑着他坚持着这个在他看来毫无意义地人生。
张擐连在展林绿化蹲个月,连周末都不放过,毫无收获,所以今天他决定换另家蹲守。
海之绿园林门口跟展林差不多,只是门口路很窄,他只有把车停在离门口稍远位置,好是这样他就不用望远镜。
人怎会让你这容易通关呢!
张擐简直坐立不安,写报告也老是错别字,看时间还差点下班,好在这种单位考勤也不严,他就直接开车回家。
其实要找到沈长宁那家公司也并不没有办法,甚至可以说很简单,直接去问评标同事,或者代理机构,但是张擐不敢冒这个险,害怕会给沈长宁带来点点不好影响。
在沈长宁这个问题上,他总是小心翼翼得过头,不敢有点点冒险心思,就像高中时候,也只敢放学后默默地骑车跟在他背后,连距离也不敢太近,总是四五十米样子,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敢肆无忌惮地看着那个人背影。
经过个路口时,张擐突然掉头,他决定,去守株待兔。
命运是个大坏蛋,深谙打巴掌给个甜枣这手法,张擐刚待到七点多就看到沈长宁从门口走出来。
张擐瞬间恨不得仰天长啸两声!
他下子扑到副驾座位那边,跪在座位上扒着窗户外边看,连眼睛都不敢眨。
沈长宁看着比大学时候成熟很多,变壮点,穿着件蓝色衬衫,提着个公文包,衬衫下摆可能刚放出来,有点皱。沈长宁其实并不算是现在流行那种帅哥,但是特别有
张擐先去A区那家展林绿化蹲点,因为是刚建开发区,周围鸟不拉屎,门口零星停着几辆黑车,张擐把车停在马路对面,从副驾座位上拿起个刚刚在路边户外用品店买望远镜。
张擐边唾弃自己真特变态,边朝门口望。卖望远镜那哥们果然靠谱,军用品质真是杠杠,连门口黑车司机脸上那颗痣上有根毛都看得清二楚。
他直盯到快十点毛都没有看到,脸颓废开车回家,连日常”逗宁宁”活动也不感兴趣,直接扑倒在床上,心里怎都不得劲儿,难受得他直想挠挠。
缓会儿他起床打开书桌最靠右边个抽屉,里边有点空,零零散散些小玩意,几张纸片、根坏中性笔、几个瓶盖、还有几张照片,看起来年代久远。
这些是张擐收集跟沈长宁有关东西,有偷偷从他作业上撕下来写着名字扉页,有捡到他不小心掉在地上笔,有死皮赖脸去学校洗毕业照地方多要到张他们班毕业照,还有好多奇奇怪怪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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