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不落忍,真,实在干不出那事。”
“不能两家人先凑个首付你俩再慢慢还吗?”
“切,你不知道吴帆家那情况,她爹妈看她就跟她弟弟保姆似,他们钱都是儿子,别想他们为吴帆花分钱”,杨昊点根烟,还递根给张擐,张擐接放在手里拿着,也不点火。自从知道沈长宁不喜欢烟味开始,张擐已经好久没抽烟,实在瘾犯,就拿出来闻闻。
“就他们家这种情况,要不是实在舍不得吴帆,肯定丁点都不想招惹,他弟就是个无底洞”,杨昊狠狠吐口烟雾,“可指不住稀罕她姐啊,真你妹操蛋!”
“那你俩分手关键矛盾是,吴帆想要有房子再结婚?”
“嗯,其实吧也挺理解她,她从小那种生活环境,让她特别没有安全感,想要个自己房子,这都能理解,但是咱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啊,帝都乌泱乌泱几百万人,哪有那多可以结婚就买房啊,再说,她就不能为,牺牲牺牲她那点安全感,给她安全感还不够安全?!”
到这儿张擐可总算听明白,其实说白都是些红尘俗世人间烟火烦恼,类似矛盾他不知道在单位办公室阿姨口中听说过多少,但就是这点烟火气息,让他羡慕得不行如果可以选择话,张擐也想当个正常性向男人,每天老婆孩子,为柴米油盐事情过得闹闹嚷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父母约等于没有,爱人没有,儿女也没有,个人赤条条无牵无挂,孤寡这生。
“哎,跟你说你也不懂,你个无性恋,都二十七八,连个喜欢人都没有,睡觉去啊,头疼。”说着歪歪扭扭地走到卧室,倒床就睡,连衣服、鞋也没脱。
杨昊可能真是喝得有点多,没半分钟就打起小呼噜,于是自然也就没听到张擐那句回答。
“有啊,有喜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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