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小心从凌乱长椅中跨过,上二楼。
二楼只有两间房间,告解室和神父卧室,告解室里空荡荡,什都没有,卧室则像是被火烧过样,半边墙壁片焦黑,但奇怪是,焦痕边界十分清晰,仿佛另边是由陶瓷纤维这样灭火材料所制,火焰完全无法侵袭。
“你在下面磨蹭些什吱儿?”吱儿噘着嘴问到,“下面除破椅子什也没有吱儿。”
“下面椅子是你掀开吗?”
“没有,那些臭烘烘椅子有什好看吱儿。”吱儿说道。
就这进去,渝州不由感慨,这只小老鼠还真是不怕死。
不过现在吱儿无事,就说明里面没有其他人,渝州不再迟疑,迈步进入这座废弃教堂。
层装饰很朴素,几乎没有任何线条与花纹。就像90年代无所有贫农家庭,无力负担丝毫美学。
地上摆放着凌乱长条木椅,前方是个讲道台,上面布满灰尘与蛛网,地上还有些桌椅被搬开后留下痕迹,很干净,完全没有积灰,看来就是吱儿搜寻时挪开木椅留下。
讲道台背后挂着副褪色画像,长着金色翅膀天使坐在云端怜悯地俯视着众人。
渝州跟随着吱儿出地道,迎面第眼便是那抹宁静而深邃蓝。
在地道不远处有片湖泊,湖泊泛着微光,将满天星辰悉数纳入它怀抱。
天空与湖面再分不清边界,点点星光,随风荡漾,交织成幅柔和而又壮丽景象。
湖心小岛,座古朴教堂正矗立在这无边水色之中。灰白岩石墙,褐色瓦片屋顶,挂着个锈迹斑斑铜钟,虽然沧桑却仍掩不住独属于它圣洁。
好片远离凡尘人间净土。
渝州咬咬嘴唇,莫非真有人早他步来过这里。
“这里和你离开时候有什区别吗?”渝州问到。
吱儿左瞧瞧右看看,最后迷茫地砸吧下眼睛,“好像,床板被人啃过吱儿。”
渝州:“不会是你
很奇怪,教堂,圣锥与那个小药瓶,三者上面都刻画着天使图案,像极现实中某个教派,但又有些区别。
般,基督教教会生活比较简单,松散,场地也很简陋,极其符合这个教堂情况,但基督教教堂中般不允许有雕刻与画像,正如以赛亚书中有言,“是耶和华,这是名,不必将荣誉归给假神也不必将称赞归给雕刻偶像。”
所以基督教教堂般只在醒目位置放有十字架。
而天主教则相反,富丽堂皇教堂,挂满壁画与雕塑,但般绘有都是耶稣,圣母与圣徒。但很少刻画天使。
莫非这个这是个新教,但日记中描述些祷告,忏悔,却与他熟知教派有很多相似之处。
周围没有船,渝州将日记藏于地道之中,只身与吱儿游到湖心小岛上。
他甩甩身上水,在教堂外围观望番,岩石砌成墙壁布满青苔,斑驳铜门虚掩,里面悄无声息。
渝州有些踌躇,如果教堂里有人,那九成九是高手中高手,说不定照面就直接你死活。
“快上来啊,你在下面看什呢吱儿。”声音从头顶传来。
渝州抬头,就看见吱儿整个身子扒拉在窗沿上,朝他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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