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刑是什样人,什样脾气。普天之下,能让他只伤不杀又有几个,而凑巧焚双焱——莎拉维尔15席之焚双烈妹妹,就是这样个人。
卩恕皱眉,这伤口处倾泻能量好似有些熟悉,他伸出根手指,刚想触碰伤处,却惊觉这样太过唐突,于是那根停在半空中食指,又嗖声缩回来。
渝州看着卩恕假装若无其事地摸着刀柄,但眼睛却直往伤处瞟,好笑道:“想摸就摸吧。”
“不想……”卩恕红着脸想要解释他并非登徒子,但心上人弯弯眉眼晃得他心乱,解释话下就从脑海中飘走,只留下那个笑意盈盈倩影。
卩恕索性也不解释,咳嗽声就转开脑袋,假装四处看风景,但手指却闪电般在断肢处点点,快得连渝州都没有发现。
独属于云族澎湃电流,自伤处流窜至指尖,卩恕青筋跳,勃然大怒道,“果然是云刑,他怎敢!?”
这句话就像是某种信号,渝州听闻,微微笑,美目顾盼间更显盈盈动人。
他知道,取代计划第二步,该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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