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他意料不到是,卩恕听这话,沉重呼吸声渐缓,眼中愤怒之色也逐渐平复,转而露出丝尴尬,他咳嗽声,讪讪道:“去追。”
这就相信?渝州目瞪口呆,脑海中5套说辞瞬间化为粉末,消失在垃圾桶中。
事情解决太过顺利,反倒让渝州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究竟是他演技太好,还是卩恕太蠢,才导致这样结果。
经过短暂考虑,他决定还是秉持中华民族5000年来优良传统——谦虚,把原因归结于后者身上。
“你能先把手放开吗?”他说。
吱儿看看渝州,又听听远处不明生物快速靠近声音,咬牙,转身跑。
没有给渝州准备时间,来者就出现在他视野中。
只见那高大男子四脚朝地,形如满弓,朝渝州疾驰而来,他嘴中发出不知名低吼声,像极某些不受控制疯兽。
很难想象,这般身型,能在如此窄小地道内极速移动。
该怎办,渝州牙齿咬破嘴唇,血液顺着唇角向下滴落。
期末考试,难怪叫年度大考核,“很难吗?”
“那当然吱儿,这可是十维公约唯对死亡率做出要求副本,不管副本形式如何,内容如何,只要死亡率到达80%,副本直接结束吱儿。反过来说,只要死亡率没有达到8成,副本就永远不会结束吱儿。”吱儿小脸煞白,“星月节马上就要到,也不知道这回能不能活下来吱儿。”
渝州干巴巴地安慰两句就住嘴,他知道没有实力,说什都是多余。
沉默气氛萦绕在狭小地底通道内,吱儿垂着脑袋,难得心事重重,好像在为将来某天发愁。
就在这时,他身边颗小石子轻轻蹦踏下。
“哦,噢。”卩恕触电般地收回手,整个人从脖子红到耳朵,他眼神游移,不敢直视渝州,“你在这等,去去就回。”
说完,他就灵巧翻过渝州,想要急追而去。
“等等。”渝州自然不能让卩恕追过去,情急之下,他把
很快,地道内因男子造访而激烈涌动风停下来,卩恕喘着粗气,把拽住渝州,双兽瞳死死锁定他:
“所以,你是为支开,你还是不相信对【那件东西】没有兴趣。”
对方没有怀疑他身份,渝州猛地喘口气,从无依无凭高空落到平地。他咽下口中浓重血腥味,开始准备怎把这场戏演好:
“你说什傻话,有人想偷日记,男女,男那个很强,实力不下于,女那个好像是被控制,他们声东击西,虽然东西没偷走,可关键内容被他们看见。追着他们路到此,三岔口,人不见。”
说出这段话同时,他已经开始考虑卩恕种种反应,并针对这些反应,各自想出套说辞。
“有人下来吱儿。”吱儿突然抬起头。
“人,是他?”渝州也溜烟爬起来,他狠狠敲敲自己脑袋,早该想到,卩恕路跟踪焚双焱,总会遇到没有遮蔽物情况,但他没有丢失目标,必然有所倚仗。
“你先走。”渝州把抓起吱儿衣服,将他推出去。
“那你呢吱儿?”吱儿被摔脸土。
“放心,有办法。”渝州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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