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悲哀。”卩恕面无表情,“他想帮神父,但反而害他。”
“是啊,不自量力小人物。”渝州自嘲笑,踱步走至窗前,风吹起他长发,在银河星点下熠熠发光,“看,只有强者才配拥有这样美景,弱者只能成为水底沙,山中骨。连囫囵显出真面目都遭人厌弃。”
“会保护你。”卩恕说道,“无论你想去哪,想看什风景,都会保护你。”
渝州眼中复杂闪而过,说不出是寂寥还是悲凉,他撩撩长发,回首笑,“去清理下,之后们就去湖心小岛吧。”
不等卩恕回应,渝州就从衣橱里随手拿件男士衬衣,钻进洗浴室。他单手撑在象牙石雕制洗漱台上,锃亮镜中是他伤痕
反正都是渣渣。
渝州白他眼,拿起豹纹和素白内裤道:“衣橱里只有男士衣物,说明这个庄园没有女主人,而这两条都是男士内裤,但size和花式明显不样,很显然,不属于同个人。
这就说明,有另个男人经常出入主卧室,并在这里过夜,庄园这大,空房有很多,庄园主没必要和客人挤间,那,这个男人是谁,他们在这里做什?”
卩恕:“交配?”
“bingo,内裤花色虽然单调,但材质不错,与下人不同,在湖心小岛见到过类似,因此这人很有可能是安塞西。他们在这里上床。按看守林人日记中描述,神父应该是被逼迫。”
恕很快败下阵来,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从窗子跳下去,不会儿就蹿上来,手中拿着那条内裤。
只是那条内裤已从素白成灰色,还沾着几个大脚印,完全不能穿。
“你是3岁小孩吗?”渝州扶额,他拿过内裤,将它摆放在兄弟们后头,“你觉得有什异样吗?”
“脏。”卩恕站在床边理直气壮道。
“没?”
其实,渝州早在第次浏览日记时就有所猜测,现在证实,依然唏嘘不已。只是他不明白,手持圣域重宝神父,为何会被个普通庄园主胁迫至此,这其中有什不为人知秘辛吗?
卩恕却没多想,他只神色沉,不着痕迹地伸出手,悄悄将内裤挪过来,装模作样地点头道:“嗯,原来是这样。”
渝州也没戳穿他小动作:“这也解释莱奥德为什对酒反应这大,想开始,庄园主对神父圣域使者身份还是有所顾虑,迟迟没有动手,但酒醉壮人胆,他们第次就发生在庄园主醉酒之后,这也是安塞西灵魂深处最深恶梦。”
“你和莱奥德对上?”卩恕丢掉内裤,紧张道,“什时候事,没受伤吧?”
“你看像是有事样子吗?”渝州摊开手,继续说道:“守林人知道这件事,非常愤怒,这或许也是他之后频繁惹怒庄园主,被毒打,重伤垂危原因。”
“别穿。”
“呵呵。”渝州白他眼,便自顾自地将内裤分成两堆,那条素白和另条浅灰堆,其余花花绿绿放另堆,“这样看出来吗?”
卩恕点点头,原来双焱喜欢素色,回去得赶紧记下来。
渝州却没有注意到他异样,问道:“你没发现这两堆内裤款式和size都不样吗?”
卩恕嗤笑声:“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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