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小憩15分钟,渝州撑开沉重眼皮,起身踱回教堂,距离副本结束只剩下1,2个小时,但那件东西依然没有下落。
这本来与他毫无关系,可云刑泄愤举动却让他有些心绪不宁,他感觉到,随着时间临近,有什东西濒临失控,那些降格者们为得到【那件东西】,已经亮出尖利爪牙,接下来,等待这个副本将会是场怎样腥风血雨?
而处在这个旋涡中心他,又会有怎样下场。
“你来,找到吗?”个声音响起。
渝州回神,不知不觉间,他竟已回到教堂。
他叼根树枝,轻哼着没有调小曲,有搭没搭地拿毛巾擦拭他大腿,远处,芦苇丛中滚出个脑袋,个比常人肥大几倍脑袋。
渝州认识他,那是26号。
恶魔追出来,口咬在脑袋臃肿脸颊上,但这个脑袋就像是橡胶做,弹力十足。每当恶魔下嘴之时,它都会从恶魔尖锐牙齿中弹走。
二者个追,个跳。终于恶魔停下,他不再下嘴,死死盯着眼前头颅,发出不知所措低吼声。
渝州低低地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能笑出声,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总之,他笑,笑得很开心。
进食时探查东西是否在他身上。”渝州说道,“不过他失算,虽然规则限制莱奥德个小时只能杀人,但并不代表期间他不会反击。他们过三招,云刑受伤。”
“那件东西在莱奥德身上?”卩恕问到。
“不清楚,虽然云刑离开时两手空空。”渝州说道,“但不排除他伤势严重,无法继续探查。”
“不。”卩恕眼中精芒四射,似有熊熊战意,“三招远没到云刑承受极限,东西不在莱奥德身上。”
“既然东西不在莱奥德身上,那们继续吧。”渝州对于两人间恩怨没什兴趣,更不想卩恕去纠缠云刑,便道,“你去教堂里找,在外面找。”
卩恕迈出废墟,他杂草般头发上全是灰,脸上也蹭脸焦炭,活似个锅底,他又问遍:“找到吗?”
“没有。你呢?”渝州将毛巾递给他,“不介意话用这个吧,洗过。”
“不,不介意。”卩恕接过毛巾,上面血气很淡,但还是熏得他浑身发烫。
渝州叹口气,其实不用问,光看卩恕灰头土脸样子,他
最终,这出荒诞戏码在恶魔怒吼声中谢幕,他离开,留下那个浮肿脑袋,孤零零漂浮在湖面上,又个故事结束。
渝州笑声戞然而止。悲切逐渐爬上他眉眼。他看着脑袋在水中沉浮飘荡,喃喃道:
“好好睡吧,不会有人再来伤害你。”
***
时间分秒过去,月移星落,沉重黑暗褪去,天边呈现出片晦暗不明灰。
“可莱奥德……”卩恕戒备地看着远处芦苇荡。
“放心,他刚杀过人,只要不去惹他,他不会再出手。”渝州道,“快去吧,时间不多。”
“好。”
卩恕离开之后,四周便只剩下两三点虫鸣声和个疲倦人。
渝州象征性地翻翻树木草丛,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便懒洋洋地躺坐在棵枯木桩上,也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神经紧绷太甚,突然放松下来,疲惫之感就涌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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