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情绪。如果有,已经全部留在那个干部室里。
在从那个干部室出来时候,就已经两手空
他是个带兵严格人,即使在机关这种单位,在警卫连三个排长中间,他是对训练要求最高。进他排,就别想混日子摸鱼。在没来警卫连之前,没有见过他这面,现在领教到。他雷厉风行训练作风,在训练场上眼里揉不得沙子,所以,对消极状态,他很不满意。
他不止次把叫出队列,让重复技术动作。
集合时动作慢两秒,他罚原地俯卧撑,200个。
汗水滴在地上滴个花,咬紧牙,坚持到最后个。
他句话没说,让入列。
现在是真不在乎。
“城市兵就是吊,可不敢,为当兵花不少钱,家里还欠着债呢。”这兄弟是个农村兵,当个兵不容易,他说这话,们就都没怎说话。
看着烟雾袅袅上升,寻思着当兵意义。
原来,是为这身军装,为军旅梦。有当兵体格,也有报国男儿志。
可是到这儿,都变成三个具象字,杨东辉。
,也替你说话。”班长大概是想点化。
“谢谢排长,也谢谢班长。”已经学会怎说话。
开始对杨东辉保持距离。
为让他不会因为不自在,也是兑现承诺,尽量避免和他交集。除非公事上必要接触,其他时间有他在地方都避着走。
梦寐以求警卫连日子现在变成牢笼。看到杨东辉会让痛苦,看不到他,照样痛苦。
站军姿,他踹内膝弯,将踹倒。倒在地上,他呵斥:“站起来!别跟个面条似!”
因为被踹倒,他命令多站个小时,其他人都走,个人在空旷操场上站军姿,眼前是肃杀北风和无尽萧索。
马刚私下问,是不是得罪杨东辉。
“你还是多往排长宿舍跑跑吧。”马刚向做个递烟动作。
班长找谈心,他要尽快适应环境,要提起干劲,不要有情绪。
烟雾幻化出张脸,棱角分明面孔,漆黑铮亮眼睛。还是没忘他。
训练上,越来越消极。
人就是这样,突然没有目标,也没有奔头,做什都没意思,也没意义。曾经像个卯足劲发条,个劲地钻进警卫连大门,现在到这地方意义忽然不存在,这根发条也变成废铜烂铁。
该做训练照样做,该完成动作也完成。只是以前是200%地去做,现在能达标就行。
训练中,杨东辉不止次地训斥。
真不知道老天他妈要怎样?
烟瘾直线上升,几乎到烟不离手地步。马刚兜里仅剩几个钢镚都被强行征收,以至于后来这小子见到第个动作就是捂紧口袋,那样子让好笑,他可怜巴巴地叫嚷“地主家也得留点儿余粮啊!”
们几个老烟枪总是找个隐蔽地方当瘾君子,这个大院很大,白天找个地方,躲过那帮狗日纠察,还不是什难事。
“们几个抓到没事啊,高云伟你可是有案底,抓到可有好看。”个弟兄挤兑。
“大不打包袱,回老家。”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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