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对哨兵有兴趣,觉得很神秘,让说说站岗事情。其实哨兵并不像看起来那威风,也不是你们以为“酷”。其中辛苦曾经让抱怨,抗拒,但是现在回想当兵日子,在哨位上那些日夜常常让怀念。有时候做梦还梦到自己抱着枪,站在风雪里。那段日子,已经回不去。
哨在军区大门。因为个高,身材硬挺,穿起军装用们连长话说是撑得起门面。所以被挑上大门岗。这是警卫连传统,大门象征着军纪和威严,门岗哨兵形象就是军区第张脸面,代表就是这个军队单位形象,要经过严格挑选。当初,杨东辉就是这哨上最亮杆枪。
现在,站在他站过哨位上。内卫和流动哨还能偷懒,站大门哨位就是被放在火上烤。头戴沉重钢盔,抱着钢枪,脸上必须绷紧面部肌肉,身体要直得像块铁板,保持这姿势站就是两个小时。站在这个哨卫上,必须耐得住寂寞,忍得住艰辛,经得起考验。冬天换哨,脚常常冻僵抬不起来,夏天汗水浸透军装,换下来都能刮出层盐碱。
军人钢铁意志,不是只在战场上,在那个岗哨上锻炼年,已经不是刚进部队
日子天天过,简单,枯燥,重复。
警卫连生活很机械,出操,训练,站岗,打扫营院吃饭睡觉。日复日循规蹈矩,待久就是乏味。
训练上对自己提高要求。杨东辉比以往更严格地要求,训练成绩也逐渐恢复状态。体格本来就好,当初能顺利调进警卫连,军事素质考核成绩是说得上话,现在拿出拼劲头,这个排里,甚至这个连里,能超过还不多。
那天杨东辉找谈过之后,答应他,从头开始。说到做到,在训练上,杨东辉看眼神满意很多。他知道把他那天话听进去,想他是欣慰。
也不再刻意避开他,有时候人多时候,也还会和他唠唠嗑,开开玩笑,像以前样。即使在营区里单独见面,们互相招呼,都挺自然,他有空时候也会来班里坐坐,跟聊几句,没事时候他抱着篮球来找,也会去找他打球,跟几个战友起打得满头是汗,再回到宿舍冲凉睡觉。
这段时间很安分,不管是还是他,看起来状态也都挺平静。之前那件事们都不再提起,就好像真没发生过。有时候当作件事没发生过,也不是那难,至少表面上,只要你想,就可以维持得很好,好像那事儿不过是发场昏梦,梦醒就从头来过,把梦和现实分得很清。
他直分得很清。而,属于彻底醒吧。
那时候没事就练体能。体能这玩意儿是只要找着门道就会上瘾,天不练都浑身难受。每天能吃,能睡,能动,身体也和当兵前发生很大变化。以前体型偏瘦,现在肌肉强壮,三角肌和腹肌都出来,有肌肉力量也增强,爆发力更好,在完成训练动作时候比过去更轻松,考核也更容易出成绩。
所以那阵练得比较疯狂。这是种可以让人不多想方法,马刚那阵子极度怀疑,他说每天把自己操得像狗样属于脑子有坑,是病,得治。
他知道个屁。这就是在治病,治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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