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都喝得有点多,等到出来冷风吹,清醒看看表,才有点慌。俩匆匆往回赶,赶到大门前,看到白洋那兄弟还在岗上,才放心,赶紧溜着边进去。
“谢啊兄弟!”白洋如释重负,笑嘻嘻地和那哥们说。
哨兵看着们眼神却有点古怪,直觉地觉得不妙。
等到俩赶到连队,都傻眼。
个连人都在场院中间整队站着,连长站在最前面,虎着脸看们,脸色铁青。
“家里来人?怎不早说?跟招待所说过没有,没有话来安排。”杨东辉听,连忙关心地问。
“说过,都安排。”忙说,掩饰着心虚。
“成,叫炊事班多加几个菜。司务长那有两瓶梁白,你去拿,就说让你拿,记账。悄叽啊,别让那帮狼崽子看见。”
“排长……”他冲摇摇手,示意不用说,转身走。
看着他离开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白洋见心情不好,说要带出去散心。
外出是每个人都盼着好事,但外出证不是那容易搞到。前不久刚用过,这次怎也轮不到。白洋说他有办法,能搞到两张,叫等他消息。
星期六早上果然有人来找,只是不是白洋,却是杨东辉。他已经换上便装,兴致勃勃地说带去街上逛逛。
“今天连长开恩,多弄到张,那帮小狼崽子嗷嗷,不便宜他们,就你!”
杨东辉笑着说,带着期待目光看着。
“回来啦?回来挺早啊?”连
拂他好意,还骗他。这个谎只能回来以后再圆。然而心里很不是滋味,涌上后悔,也内疚。
白洋果然弄到两张外出证,这小子还真有能耐,问他是怎弄来,他得意洋洋地说你别管,反正到手。
那天们痛痛快快地逛街,找家地道东北菜吃个痛快,还开包房唱歌,不会唱,白洋非拉着唱,他那破锣嗓子偏偏还要唱情歌,跟驴叫唤差不多,唱得直想捏着他那叫驴嗓子把掐死完。唱完歌白洋还嫌不过瘾,又要去打桌球,这个当兵前玩过,很有些瘾头,现在瘾头被勾上来,打得很是爽。出来以后看看还有时间,们找个地方喝酒。白洋说他打听过,今晚上连长不在,值哨是他兄弟,他打过招呼,晚回去点也没事。
“你确定,连长真不在?”不放心。
“确定,连长陪新来指导员交流学习去,今晚上回不来!”
自从上次们起出去喝酒,就再也没有单独外出过。看着杨东辉是多渴望跟他出去!可是想起白洋,他为千辛万苦地去弄证,丢下他自个儿出去,实在太不够意思。
“谢谢排长,还有事,今天就不出去,下次,下次请你喝酒。”经过番激烈思想斗争,还是不能对不住兄弟。何况,要克制自己,和他保持距离。
杨东辉很惊讶,在他眼中看到闪过失望。他眉头微微皱起来:“什事这重要,这样,你先跟走,下午早点回来,你再办你事去,不耽误。”
“真不去,……家里来人,说今天就到,在连队等着。”
撒个谎。不能说是因为要跟白洋出去,才不跟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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