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他疑惑地翻来覆去看手,说:“没伤,就是没力气,拿不动筷子。要不,你喂吧。”
他瞅着,嘿嘿笑两声,也陪笑两声,他拖张椅子,在床对面大马金刀地坐下,把两条长腿交叠着架在床架上:“手也不灵光,脚好使,要不要使这个喂你?”
“别别,手好使,你那个好使还是留给你自己吧。”迅速捞起筷子吃起来,他哼笑两声,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就坐在那椅子上看吃。
屋子里就盏台灯,昏黄光照着饭盒,吃得很快,抬头,看到他还在看着。
他样子真好看。这样休息放松样子,跟白天阅兵时有如天神般他很不样。可为啥都这好看,动有动好看,静有静好看。
东辉不顾反对,强行又把背回宿舍。
说真没事儿,他说:“坐着!”
他瞪眼睛,就没辙,只能乖乖听他。他给去打饭,打热水,又到队部给请下午总结报告假,让在宿舍里好好待着休息。
睡觉,睡得昏天黑地,等醒来天都黑。床头坐着个人,是最心爱排长,他靠在墙上闭着眼睛,有动静他就醒,他低头看:“醒?”
他直在这儿陪着?还是不放心又回来看?
也看着他。默默气氛,流动着异样躁动,不知为什,俩都没说话。
坐起来:“排长,没事,你去休息吧,今天你多累啊。”
他说:“刚眯过。你脚发炎,不能吃发东西,叫食堂另做你饭。饿没?去拿。”
还没来及阻止他就风样走,会儿他拎着饭盒回来,个个打开,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都给吃干净,不许剩啊?”他像对小孩子样地对说。
还真把当病号,索性也装装:“排长,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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