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们换白酒,到后来,跟他都像上刺刀。如果不是周围人劝着,俩还会喝得更多。他们都不明白们在喝什,以为是因为高兴,因为热闹,因为感情铁,因为嘉奖,所以俩对拼开火,找不着对手。连长提前走,性情温和指导员也管不住们,最后是半扶半抱着杨东辉把他送去他宿舍,因为他已经不清醒而还清醒。指导员叮嘱必须把他安顿好才能离开。
把杨东辉放到床上,他已经完全醉,沉重地躺在那儿,呼吸间全是酒气。解开他军装,看着他脸。
他英气剑眉,高挺鼻梁,薄而硬嘴唇。目光落在他全身,他坚实肩膀,有力胸膛,结实紧绷腹肌,身上因为训练磨练出棱角,萦绕在空气中是他呼吸间混合着酒气、烟草和他气味醉人味道,那味道让发狂……
摸着他脸,他毫无知觉,这个性感男人,苦苦爱恋人,听见理智断裂声响。抚摸他时眼睛都充血,狠狠地想,他妈不碰他,不碰他是没种!再不碰他就已经是别人!受不,也忍不!
声。
喝完他要坐下,被拦住,说:“排长够意思!痛快!刚才是替们三班敬,这瓶归自己。”又拿两瓶,把瓶塞到他手里。“排长,也不会说话,当兵喝酒就是个字,干,你看得起,你就干,看不起,干。”
说完,不等他怎说,仰脖就灌。酒洒在胸前军装上,滴滴答答湿片。等放下瓶子,盯着他,他终于感觉到什,看眼。但是在战友们起哄嚷嚷声里,他什也没说,拿起瓶啤酒跟另瓶磕,瓶盖“嘭”声就飞。他二话不说,扬脖,瓶啤酒在他口中也很快消失殆尽!
“好!——”掌声叫好声雷鸣,指导员发话:“行,小高!要拼酒以后再拼!你们排长今天醉不好交代!”
指导员话里有话,战友们都哗地笑,也笑:“对啊,指导员提醒得对!排长,听说嫂子来,在招待所,怎不起带来让们认识认识,也敬敬嫂子。”
“什嫂子,胡说八道!”杨东辉盯着。
“藏什,是不是嫂子太漂亮,舍不得让们看啊?”说,战友们都嗷嗷地叫起来,有人喊嗓子:“昨天排长外出晚归!”叫声闹声哄成片。
“这更得敬酒。”再拿瓶,把瓶盖往桌边上磕,手被杨东辉按住,他脸色有点沉:“你喝多。”
“不可能,排长,老家哪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点儿能喝多?”对着他笑:“你放心,也不让你喝多,你是不怕喝多,回头不好给嫂子交代。没事儿,以后成家给交代日子还多是,少个晚两晚,忍忍就过去。”
哄堂大笑,哄声笑声和嚷嚷声里,杨东辉脸色渐渐难看,他盯着看,浑身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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