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跟废话,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墙上,他手伸进腰里,下拽起毛衣和背心撩上去,露出腰腹大片皮肤。他停住手,动不动地盯着那儿,立刻把衣服放下,他眼睛从下面移上来盯着,说:“排长,真没事,真就是摔下。”
他言不发,脸色像铁样沉。他回头对通讯员和文书说:“你俩送他去医务室,把他看好。”说完,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
通讯员和文书把送到医务室,哪有心情让医生给处理,心里很不踏实。问他俩排长干吗去,他俩说司务长刚才打过电话来找排长,他应该是到司务长那去。
知道,他解是个倔性子,在这问不出实话,回头他定会去问那两个跟起上哨战友当晚情况。得赶在他从司务长那回去之前赶回连里,跟他俩套好话,千万不能给透。这事不想让杨东辉知道,再说警卫连兵让个外人打也是件丢脸事,不想给连里丢脸,不想给咱们排丢人。
可是在医务室偏偏碰到个慢性子军医,给又是敷又是按又是开药倒腾,几次跳起来想跑都被老医生按住,他说小伙子急什啊?有火烧你啊?给整得没法,通讯员和
,擦药,回去对谁都没说。第二天有人见伤问起,就说下哨回来走夜路摔。
可没想到,这事还是传出去。
开始是马刚发现身上淤青,那淤青太大块,时半会消不去。马刚说这咋回事,这也摔?没文化你别蒙,这他妈谁打你?
当兵,要是连伤是打还是摔都分不出来,那也别说当过兵。们那疙瘩出来都是爆性子,马刚袖子撸就急眼,他说是不是哪个老兵动你?操他奶奶,不把咱老乡放眼里是不?给他熟熟皮子!
他也是老兵,般老兵也没人敢惹他,拦着他说你别这彪成不?没有事!马刚说知道咋回事,是不是有人眼红你要走,跟你背地里下绊子?个王八犊子!
见他为这急眼,心里挺热乎,但也真头疼,怕他那莽性子声张出去把事闹大。胡编乱造堆故事才把他稳住,编得连自己都不信,这傻兄弟居然信,他就是这个实诚实心眼兄弟。警告他,不能说出去,不然走事就得黄,连里先进连队也得飞,他被唬住,真守口如瓶。
计划赶不上变化,突然来通知,年前首长们抽查另个分区,们这检查取消。这真是比过年还好消息,连里下解放,也松口气。可被打事不知是谁捅出去,在连里下传开。马刚向发誓不是他说,那两个同哨战友也说没往外捅,还没等弄清楚是怎回事,就被杨东辉突然地叫到干部室。
干部室里有通讯员和文书在,预感到是什事。杨东辉看看,叫把上衣脱掉。
马上明白,找着借口搪塞,他斩钉截铁地命令:“脱!”
看看文书和通讯员,他俩埋头做自己事,也没敢抬头。慢慢解开军装扣子,解半就停下,故意嬉皮笑脸地说:“排长,你别听他们胡说,就是摔下,什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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