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把杨东辉骂顿,可是谁都知道连长,他越骂就是他越宠。排长主动要求晚上站岗,连长舍不得排长风尘仆仆地回来还站岗,让他去休息,但排长坚持。部队传统,年三十晚上都是主官站岗,战士休息,这也算是种慰问。连长站夜里头班岗,指导员休假回
他眼睛在烟火灿烂里亮得像落进星星,他扬起唇角,笑得有点邪又有点坏,这刻他不像平常排长,像个恶作剧大男孩,他微眯起眼睛,又是戏谑又是深邃眼神,他就那似笑非笑地看着,看得欲罢不能,如果不是周围这多人,要亲他!
他坏笑着说:“你许愿挺灵。”
瞅着他不说话,看他怎也看不够,他看也不回答,只是直直地对着他看,他脸坏笑说:“什时候带出个傻子兵?”
说:“就是个傻子兵,你还不愿意带?”
他说:“嗬,脾气还挺大,看来大老远地回来,有人不领情啊。”
“排长!”
“是排长回来!”
身旁人喊着,人群拥而上,战友们都越过,擦过肩膀,把那个人团团围在中间。在火树银花之间,那张笑脸终于变得真实,而还在原地,白洋用力杠:“干什呢你?你排长回来!”
这不可能,这定是梦,他在几百公里外训练基地,他怎可能出现在这个最不可能出现地方。依然动不动,站在原地。
那刻,感觉新年许愿灵验,老家话准,可这怎可能呢,这定是个美梦。
当时什也没想,句话就从嘴里冒出来:“你真是为赶回来?”
个巨大烟花在天空散开,照亮他微笑唇角。
他揽过脖子,拍拍脑袋,手在耳朵上拧下,他从来没这样小动作,只是个小动作,心却像被他手拧下,全身热血都往耳朵上涌,整个耳朵都烫。
心里巨浪像浪潮,将铺天盖地地淹没!
杨东辉是请假从训练基地赶回来。本来这种集训不可能放人回来,但杨东辉作为骨干年年参加集训,和教导队教官都是铁子。训练场上你牛逼,你就有特权,教官们破例批他假。
排长拎着行李,在战友们簇拥下向走来,他走到面前,抬头看到台阶上呆愣,扬起嘴角个坏笑,忽然手扬,手中行李包就飞向怀里,呆呆地张手接住,他大声说:“把炮仗都拿过来!”
战友们七手八脚搬来装炮仗箱子,杨东辉拿在手里,从胸前口袋里摸出火机点上,直接用手拿着放,声响在手里,声响在天上,炮仗在巨大响声中从他掌心飞冲天,在天空再次爆发出声巨响,孩子们捂着耳朵哇哇叫,个个天地响从他手心里燃着火星窜上天,漫天震耳欲聋。
他大步过来,把拉过去:“不是要看放炮吗?过瘾吗?”
孩子们兴奋叫声,战友们笑脸,响彻天空炮仗喜庆声响,绚烂烟花此起彼伏金光,都看不到,眼里只有他在面前,望着笑,笑容依然如此地不真实,这个梦太长,太美。
看着他眼睛,说:“……刚才打电话你是不是就在边上,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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