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排长!……
漆黑房间里是们粗沉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他越来越疯狂,腰杆像摆击着重锤,每下都全根没入,重重地夯着,撞着,感受着他血气勃发勇猛和雄壮,那种摧毁切雄壮彻底征服,从身体,到心理,排长,爱人,神明……!
渐渐地上不来气,他腰那雄劲、频率那快,觉得自己在大海惊涛骇浪中沉浮,被冲上浪巅又被深深地抛进谷底,在天堂和地底间飞翔起落,连呻吟都支离破碎,床板似乎在下秒就会倾塌!
“哥……哥……!”全身颤抖,紧紧抱着他,喊他,疼痛变成麻木过去之后是也说不出来滋味,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快感,欢愉、狂烈、震颤,只要想到在身体里干着人是
言不发地做着这切,像完成军事动作样迅猛果断,刚挣动被他摁倒,他腿别就劈开腿,固定住身体让动弹不得。
他眼睛紧紧盯着,那种眼神让人畏惧,甚至带着杀气,毫不留情摧毁切杀气。
“走?……”
他喘着粗气伴着凶狠低语,顶上下身,军裤布料摩擦着赤裸皮肤,他解开裤扣掏出那硕大坚硬家伙,直撅撅地顶在臀上。
意识到他要干什,“排长!……”喊着,他拿过床头柜上洗漱包里手霜低头抹抹,劈开腿,这切完全没有给任何反应余地,阵撕心裂肺痛就突然窜上脑门,他进入。
18年,18年不知道还有什比这更痛激痛,那个瞬间像被劈成两半,冷汗立刻浸透全身,太疼,真太疼,额头冷汗涔涔,身体紧绷,人生中第次体验来得这凶,bao,然而再大疼痛都比不上内心感受,因为施加这种疼痛人是他,是杨东辉,是排长,是排长。
他发出声闷哼,停下动作,紧紧抱住等适应那阵剧痛,在他怀抱里,他英俊脸布满汗水和欲望,带着隐忍和占有疯狂,这幕无数次在梦境中出现,现在伴随着激痛传遍血管,让们结合地方更加真实,那里坚硬,火热,粗壮,近乎麻木窜痛告诉他在身体里,们真连为体。
他抱住,开始缓慢地往里撞击,全身意识都集中到们结合在起部位,那里如此滚烫,充实,涨大,他寸寸分分地进入直到全根没入,感觉自己被坚硬巨大烙铁涨满,那种感觉,辈子都忘不。
他开始抽插,每下撞击都像撞进五脏六腑,渐渐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背和床板摩擦着随着他每次冲撞发出沉闷声响,疼痛,炙热,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酥麻感,那股酥麻顺着脊背往上爬,让身体开始战栗……
他察觉变化,手伸下去抚摩着东西,下头枪蹦蹦直跳,在他动作下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直戳戳地顶在他小腹上,他伏下身来,用力两手从肩膀下面插过去,紧紧扳住肩膀,身体伏上胸膛,撞击在身体里,他喘着粗气,性感低沉喘息让热血沸腾,他边抽插边俯下身来堵住嘴,下吸住他火热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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