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机,”晁鸣正在扣皮带,“把线插到电视上,书桌下有箱卡带。”
把拖鞋脱跪在床沿摆弄那台机器,知道红白机,可没见过更加没玩过,姜为民才不会买给。
“你不教啊?”
“边儿去,”晁鸣已经穿戴整齐,他贴着从枕头底下摸东西,“等回来教你,你先自己琢磨。”
晁鸣走。
晁鸣呼机上拴着黑绳子,下面坠块黑石头,和早晨梦里他挂在脖子上是同条。
吃好也上楼,正逢晁挥边捋领带边往下走,和他打个照面。他本就高,年龄关系,比晁鸣还要壮圈,仰视他,说:“哥哥好。”
晁挥向点头,和他擦肩而过。
回到卧室时候晁鸣还举着电话,嗯嗯啊啊地回答,轻轻走到床头坐下,靠在后面看他,原来晁鸣谈恋爱是这样,和他平常没什区别。
“她说她有要紧事找。”晁鸣挂电话后解释,已经懒得问他去不去,因为他边说边把睡衣脱下,走到衣柜那里套毛衣。
“也是,她多漂亮,两个眼睛天天忽闪忽闪。”
“呦,”晁鸣偏头看眼,“吃醋啦。”
妈,就这句话,吓得。
“原来你喜欢是高美妮?”也不知道晁鸣是在说笑还是真这以为,他眼睛眯住,眼尾下弯。
“啥呀就喜欢。”
说“晁鸣不打架”时候很戏谑地笑下,又开始看报纸。
晁鸣爸爸在晁鸣十二岁时候出车祸去世,妈妈在十三岁时候跳楼z.sha,没有妈妈,他没有爸爸,从这些方面想,总觉得们越来越配。
晁挥把还剩点咖啡杯放下,拿着报纸上楼。
“晁鸣,”撞撞晁鸣,“等你吃完帮你洗碗。”在许朵朵家都是洗碗,很在行。
晁鸣瞥眼,“不用,有保姆洗。”
把大拇指按在插销上,心里空落落。和昨天亲眼目睹他俩打kiss那种强烈嫉妒不样,现在接受,所以那种微妙妒意变成折腾飞蛾涌到胃里,熏得头昏脑涨。
去晁鸣说卡带箱子里翻翻找找,都是些封面花哨热血游戏,看着好没意思,就跟不喜欢打篮球
“你丢个人在你家。”嘟囔。
“不是带着书包吗,数学作业那多,写呗。”
“写四分之三。”
晁鸣从书架上拽个盒子下来,“给,你玩这个。”
“这什?”
“她你可招架不住,就你这小身板。”
不开心,虽然知道自己在同龄人中个子偏矮,比较瘦,也不能这损。更何况他说这句话有歧义,什叫“招架不住”,他就能“招架住”吗,他就可以在梦里操场和高美妮打野炮吗?
“没说喜欢她,也没吃醋,你总给瞎扣帽子。”抱怨。
“那你喜欢什样?”
刚要回答,晁鸣呼机响,他看眼,“高美妮,”他站起来准备往楼上走,“让给她回电话。”
“哦,”喝完最后口豆浆,“哦。”
“你为什和高美妮谈恋爱呀。”打个饱嗝,实在忍不住要问他。
晁鸣还在慢条斯理地切吐司,“这有什为什,还不能谈恋爱吗。”
“你喜欢她啊?”
“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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