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奥。
“喂。”说。
“怎回事你,”施奥那边很嘈杂,不知道在干什,“感冒?嗓子这哑。”
“有点吧,不太舒服。”
“多喝水。”
狗样幻想着被他操。
说出来挺可笑,晁鸣没帮撸过,从们认识到现在,却在性幻想里给撸过、口过、甚至做过,无数遍。现在他又不知不觉地、被动地钻进脑袋里。他手没再握着手柄,他握着,大拇指盖在马眼上,咕叽咕叽。他眼睛没再看着屏幕,他看着,然后挑着眉毛勾引。他上下滑动喉结,是在吞咽精液,要留着点白在他嘴角。要抱着他头,让他唇舌从从小腹起始,经过胸膛,狠狠嘬奶头。
最后再吻上,和共享唾液。
要更,bao力更喜怒无常,要啃食脖子,要掐死、再于断气临界点哺口气给。
从视角看不见他那边屏幕上东西,但能凭借他手速判断,什时候会出现“KO”红字。他摇得快,手也快,他脖子微向前伸,也伸脖子。
【2000】
租公寓时候找两室厅,就个人住绰绰有余,多那个房间要装用来察看监控显示器。这些花费可不小,把毕业后大半积蓄都搭上。
那天上午回到家后立刻检查监控监视范围。虽然在意料之中,可还是止不住失望,晁鸣卧室里那个监控果然视角很差,只能从侧面看到床角和门。客厅视线则好许多,基本摆设都能看见。
从那之后,那间屋子就成常驻地。除上课和卖炒冰时间,基本都耗在那里。有几次坐在显示器旁边看书边看晁鸣,甚至就着那个姿势睡整夜,早晨起来脖子扭。
正因如此渐渐地摸透晁鸣行动轨迹,通常情况下他周和周四整天都不在家,晚上十点左右才回来,周三回来得最早,周五回来得最晚。而那位让始终惦记罗宵子,除去偷偷溜进晁鸣家那次,再也没出现在晁鸣房子里。
“嗯,”用肩膀和头夹着电话,“咋啦?”
“心巧给说,咳,你在T大门口,弄个炒冰摊?”
“是啊。”
“简直有病,店也不管,你知不知道这几天病人特多,天天跑去给阿真帮忙。”
晁鸣用力按下中间按钮。
“KO”!
无论是谁,肯定被晁鸣杀死。射出来,也死。
那摊精液挂在虎口上,慢慢变凉。
正靠着椅背喘气,放在桌上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把手上东西随意抹在内裤上,不耐烦地去拿电话。
晁鸣没在家吃过饭,应该都是在外面吃才回来,得空时候会坐在客厅里打游戏。晁鸣只有两个时候戴眼镜,讲课时候,打游戏时候。而最喜欢坐在显示器前看他打游戏,他握着手柄手,在像素极低显示屏上白得晃眼。
为什最喜欢呢?
首先,这时候他最像高中认识晁鸣,朝气和冲劲,每每感受到都让激动不已。
其次,他握着手柄手,让留有充分幻想——他在握着,阴茎。
会把裤子半褪,然后狗样叼着上衣,狗样露出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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